他们在山谷里转悠看新鲜,大家看他们也特别有意思,他们一张口说话,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有人上去搭话了,他们就说自己是广东那边的,来参加关月的婚礼。
说是来参加关月的婚礼,那大家就能说到一处去了,很快就打成一片。
听说这些学生正在跟关月学针灸,还有两个人已经通过关月的认证,赵爷急忙问:“你会扎那个保养身体的针吗?”
“你说的是养生针吧?那是我们关校长的拿手好戏。”
“对对,就是那个。”
几个学生挠头:“我们学的一般,就是我们大师兄,也只有关校长五成水平。”
“你们有几成啊?”
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大概,两成吧。”
他们又补了一句:“我们二师兄很厉害,他从小学针灸,校长教的东西他学的最快,他也有我们关校长五成水平。”
关月并没有承认这些学生是她的弟子,他们都是跟着邓白术学的,就按照通过针灸考试先后排大小,排在邓白术后面通过那位,就是大家公认的二师兄。
赵爷动了心思,想请那个二师兄给他们扎针。
“成啊,怎么不成?”顺便让二师兄练手,他们也能跟着学一学。
赵爷说要给钱,他们都不要:“关校长以前给你扎过养生针,等二师兄扎完了,你给反馈一下,和关校长扎的有什么区别。”
“行!”赵爷痛快答应了。
一下午时间,消磨的很快,等到晚饭时间,大家去食堂吃了一顿原汁原味的晚餐,回山上休息。
这会儿天刚刚擦黑,也睡不着,章朔他们几个年轻人,找来干柴燃起一个火堆,大家自己去屋里端一个小板凳出来,坐那儿聊天说笑,累了就回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小马他们开车去县城接人,顾随和关月去疗养院上班。
吃了早饭的宾客下山,看到关月门前那长长的队伍,惊讶不已,关大夫一天要看这么多病人?
旁边的人告诉他们:“不是一天,这是今天上午的病人,下午还有一批。”
“这也太强了吧。”
“关大夫只有每周一上班,一周的病人都累积到周一看诊,人肯定多。”
他们吃了早饭也没什么事儿,就在广场里晒太阳,跟等在外面的病人聊天。
一打听,这个是西南军区的特种兵,哪个是东北军区的炮兵,后面那一个是不能说的神秘兵种,听的人肃然起敬。
赵爷扭头就跟儿子说:“你再不像话,老子就把你丢到部队去练练。”
“爸,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你说读大学我就读大学,你说让我做生意我就做生意。”
“行了,老子就说了一句话,你倒是有一堆话等着我。”
章朔笑了,拉着赵爷的儿子:“别坐这儿了,我们去外头逛逛,清溪牌儿止血粉的工厂就在门口。”
“是吗?我昨天还没看到呢,现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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