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显著,后果很明显——昨晚被众人摸着摸着就睡着了,最后的记忆是在外婆,也就是那个老婆婆的腿上享受小女孩的抚摸。
之后就在一个垫着厚厚毯子的大盆里醒来了,这盆壁对我来说又高又光滑,根本爬不出去,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为什么要把我放在盆里?单独垫一张毯子不就好了?
她难道是怕我一只狗跑出去?
笑话,一只不到两个月的小奶狗能有什么好防备的?我那么乖巧,又不会拆家。
四周黑黑的,应该还没天亮,可我好饿。
思虑再三,我终于在不扰民和吃饭之间做出了选择。
“嗷嗷嗷~”
在我坚持不懈的深情呼唤下,黑暗中终于传来啪嗒啪嗒的走路声,我摇着尾巴迎接外婆(饭票)的到来。
“哎哟,怎么啦?怎么一直在叫?”
客厅的灯被打开,她用干燥而又温暖的大手托起我,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虽然很舒服,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啊。
继续叫了一会儿,终于确认她并不能明白我的想法,我开始决定转换策略。
于是我开始思考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她知道我饿了呢?饿究竟有哪些显著的特征?
肚子咕咕叫?血糖浓度低,四肢无力?
不行,这些只有我能感受到,她又不能感受到。
思绪翻飞,我不禁开始想起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一时间口水不能自已,开始吧嗒吧嗒顺着狗嘴往下掉。当狗就是这点不好,嘴巴闭不严实。
思维飘散,我不禁想到,其实巴甫洛夫不用在狗的嘴里插管子,这口水它会自己流出来,除非他要测狗到底流了多少口水,可那样好像有点恶心……
奶奶转身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开始替我擦口水。
“嗨呀,原来是饿了。小哈等会儿,外婆马上给你弄。”
我被放在沙发上,看她笑着转身进了厨房。总算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趁此机会我环顾四周,开始观察这个新家。
客厅还算宽敞,暖黄色的沙发和实木茶几面前是巨大的液晶电视,电视上方还挂着“家和万事兴”的十字绣。小阳台的防盗网上种着些小葱和蒜苗。从沙发可以望到客厅另一边的厨房,厨房门边也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木桌。外婆端着一个小盆从厨房里出来了。
我灵敏的嗅觉告诉我,盆里是羊奶泡狗粮。
我和盆一起被放到茶几上,外婆就那么以一种诡异的微笑看着我吃饭,她的短发遮挡住灯光,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我看了眼小阳台的方向,外面的天光擦亮,四下寂静无声。老人家节省,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把厨房灯关了,现在屋子里就剩客厅的灯亮着,其他地方黑黢黢的,即使是在下的卡姿兰大眼睛也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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