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冲着乔款冬挑衅道:“你去说吧,别在这里用这些威胁我。”
乔款冬闻言,不紧不慢地又抽出一根铍针,举在眼前看了看。
“你才是天真啊南王。”她懒懒地说道:“你要是想拉乔家下水,我就敢拉你上乱葬岗。”
商术池扭头看了乔芫花一眼,见到对方担忧的眼神跟捏紧的拳头后,又向乔款冬说道:“你哥哥还在这,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他可不会让你死的如愿的……呃!”
说话间,第二根铍针已经刺入了商术池的背,乔款冬捏着那根扁平的针,不慌不忙地动着。
那根针沿着商术池的经络走向,缓缓刺探。
接着她又捏了捏商术池的后背,却皱起了眉头:“真没想到你这病的不轻,真是免费为你治了病,不过关于你说的话,真是让我无语。”
说着,乔款冬嫌弃地收回了针,看了一眼后,反手便扔在了地上。
“所以我才说你天真。”乔款冬悠悠地说道:“他们要是拦得住我,一年前我就不会进南王府了。好了,还有一根,聊点什么呢?”
乔款冬想了想,抽出了一根三棱针。
“稍微聊聊你的老相好吧。”乔款冬想了想,径直刺上了大椎穴:“你们两个人,在我那座嫁妆中睡得好吗?我的人可是看了好几晚的春宫戏码。”
这话一出,周以九摇扇子的手一顿,接着便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可真下流。”商术池在听到沈清韵的瞬间便无法冷静,径直骂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也想着污蔑其他人的名声吗?”
“不敢不敢,怎么敢跟沈姑娘比呢?”乔款冬反而笑了起来,收回了那几根针后,冷眼看着商术池喘着粗气趴在地上休息:
“我一个结了婚的都没同过房,沈姑娘还未出阁就经了人事,这还真不是我能比的。顺便提醒你一下,别让沈清韵再乱扔肚兜了,真的很晦气。”
“哇哦!”
周以九实在没有憋住,也八卦起来:“听说沈姑娘前几日说了一门亲事,怎么今日就出来了这档子事。哎呀哎呀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听到的。”
见商术池似是不顾着送药的情谊,立马就要冲过去砍他的样子,周以九一边念叨着“对不住”,一边用扇子将脸全遮上了。
“说了门亲事?”乔款冬故作惊讶,向周以九八卦道:“沈清韵不是说她一辈子都不嫁人么?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谁这么倒霉?”
乔款冬在周以九开口的一瞬间,便确定原剧情没有偏差。周以九这人,是出了名的心思不纯,没人猜得透他到底归属哪一边。
又因为这人拥有高超的锻造技术,这才成为了当朝唯一的中立派。
简而言之,就是谁给的多,谁就是他爹。
虽然他今日是以商术池同僚的身份出场,但乔款冬深知他是商术清那一派,这才明白了为何他丢了一车银子,商术池却没有任何反应。
八成是以为这批银子被皇上截胡了,毕竟采影当时说的是“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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