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孕妇背吧,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款冬?是不是等会儿有人要送药过来?”古娜歇了一会儿,听觉灵敏的她突然便听到了马车驶来的声音:“有马车来了,好像很多。”
乔款冬惊讶地看向古娜,她都还没看到马车的影子。不过听到这话,她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采彩今天进门的时候一定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空间中的药材太多,将采彩的小屋塞了个满满当当。
任谁看到自己的房间中被莫名其妙塞了一屋子麻袋,都会气到跳脚吧。
“驾!前面的人闪开!”远远的好几辆马车驶来,看起来采彩还叫了不少同僚们帮忙,还有几个人在前面开道:“兵部送药!都把路让开!”
坐在地上的人们慌忙爬起让路,免得自己被踩在马蹄底下。但欣喜明显多过了惊慌,人们都起身看着即将到来的几车药。
古娜伸了个懒腰准备干活,拜托庆州知府将大锅架起来后,她扶着乔款冬下了马。
“我有种预感,采彩还要骂我一次。”下了马后,乔款冬看着由远及近、气势汹汹地采彩说道:“她要是知道带的草药一半都用不上,绝对想弄死我。”
采彩刚下了马,就被古娜指挥着人将药倒进锅里。趁着没人打扰,乔款冬鬼鬼祟祟翻出了一个小砂锅,溜到无人处自己支了起来。
商术清现在已经进城了吧,庆州知府的求救信应该也快到了。从京城而来的人估计晚上才能到,她得给自己准备点安胎的东西。
看着咕嘟咕嘟的药锅,乔款冬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
乔款冬只觉得熟悉的巴掌将自己拍醒了过来,等她一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和场景愣了神。
这是……医院?自己这是值班的时候睡着了?然后又被师父拍醒了过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白大褂愣了神,接着又被师父拍了脑袋。
“啊!”乔款冬捂着脑袋龇牙咧嘴,是梦吗?但眼前的师父好真实:“师父你干嘛!好疼!”
乔款冬有些分不清,但看着许久不见的恩师,她还是红了眼睛。
“你这一觉睡得香啊。”白头发老头嘿嘿一笑,接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怎么睡个觉都睡得这么憔悴,跟师父说说,是不是做噩梦了?”
乔款冬眨眨眼,看着面前端着保温杯的老头,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师父。”她凑上前,跟师父四目相对:“你是真的人吗?”
然后毫不意外,巴掌又落在了她的脑袋上。
疼!
是真的!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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