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那叫一个惨烈,都以为他要缓不过来的时候,自个儿又慢慢养回来了。
“没什么特别,中途大意而已”,宗英说了个模糊的答案,突然尖锐地反问她:“要是有一天我和乌弥对阵,你希望谁赢?”
听到乌弥两个字,无忧心尖抖了一下。
“自然是宗使”。无忧的声音颇有波动。
她和乌弥少年时,师出同门,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她自以为的师兄弟情义,却因道不同而分道扬镳,至此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宗英轻笑一声。
无忧扭捏一下,转身辩解道:“我乃绝门路的人,而非鹰教。”
说完,她摸出袖子里的银针袋,示意宗英躺到榻上去,“不过我得提醒一句,乌弥用毒之很辣,比北谷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想他日你又躺在我这里,让我给你招魂”。
宗英哈哈一笑,着实心酸无奈。
白头嘲弄自己武艺不精,连在无忧心里,自己也比不过乌弥,虽然目前来说是实话。
无忧手法略粗鲁的扒开宗英上衣,细长的银针插入督脉穴和夹脊穴。
“乌弥与我同在药王谷学艺,他对毒物兴趣浓厚,自己钻研颇深,同时还兼修了醇厚的内力,因此他虽不会大招式,轻功却是一等一的”。
那是当然,不会武功,总要学一身轻功好逃跑保命。
“多谢无忧大夫提点”,宗英单手朝无忧虚空做了个抱拳的姿势,又问:“门里最近有人来打听我么?”
“宗使放心” 。
无忧用长丝帕覆到宗英腰上:“星归早和我串号供词了,不怕”。
宗英没说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身上几个被刺激的穴位微微发热,身上舒服极了,他又想睡,但还有话要问。
“只要消息不走漏到北谷,你就放一万个心”,想到此处,无忧又笑笑:“我真是担心的多余,景心绝不会卖你,眼巴巴儿的盼着你来西山还来不及,反正你都来了,明天不去看看她?”
提起景心,宗英脑子里顿时出现那个一身绿衣,长相妖艳的女子。
对于婚娶之事,他暂时没有考虑。这辈子注定刀尖舔血,结仇无数,要忧虑的实在太多。单就顾巧巧这一个,还让她一生平安顺遂都足矣花费大半心血。
他摈弃杂念,回归正题道:“催心丸的解药有没有进展?”
无忧眼神微躲。
一年前,宗英也是这样问她的。
能不能私下研制出催心丸的解药。
她的答案依旧没有改变。
催心丸的解药分为两种,一种是暂时压制毒性,必须月月服用,还有一种是彻底解毒,后者宗英和无忧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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