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在这个岛上除了偶尔暴动的异灵之外,还有其他的危险源头?
顾蘅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的太阳已经落山,岛上只余下一片薄雾萦绕的幽微,几步之外,就再看不清远处的情形。
岛上只有一代一代的监狱长可以进来,在她之前的那些人也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吗?他们有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呢?
这么想一想,对房间里像是偏执症患者清理过的干净景象,顾蘅就有些在意起来:被清理掉的到底是灰尘、杂物,还是其他人在此居住、生活、探索过的痕迹呢?
顾蘅并不是个神经纤细的姑娘,虽然对床上的血迹有些在意,但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被子铺好了之后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这里没有第二张床了。
明明这一天的经历让她难受的够呛,但躺在床上之后顾蘅却发现自己睡不着:今天,她似乎两次听到了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
第一次是她听到了强烈的“我想医治她”的愿望。
第二次是敲击石头的时候听到的“哇哇”哭声。
现在想来,这两次听到的声音都是符合当时情况的。
假设医生的心愿是想要医治她的话,那么石头当时的想法,难道是觉得好痛?
顾蘅微微怔愕:她原本以为自己虽然在异常点附近受到了灵气的侵蚀,但没有觉醒异能。
也正是因为没有觉醒,她才会被押送到异灵监狱来做监狱的镇压者。
但如果她真的能听到这些异灵的声音……如果那些声音不是她的幻觉,那她应该是个觉醒者,而这项异能就是她需要对所有人保密的底牌。
另外一件事也引起了顾蘅的在意:她各自只听到了一次声音,如果说石头那里是因为石头后来回到了房间里隔绝了可能的交流的话,医生可是送了她一路啊!
她怎么就只有一开始听到了一句?
明天……等睡醒以后,她得找一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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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过了A级异灵所在的走廊。
如今监狱里一共只有3个A级,最好勇斗狠又无法沟通的那几个早就已经变成了岛的养分。
剩下的几个都是识时务又敏锐的异灵。
听到他有节奏又有规律的脚步声踱过回廊,其中一个异灵忍不住从监.禁室里探出个小脑袋问他:“新来的监狱长您见过了吧?怎么样怎么样?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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