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信息没有半点儿,反而是这哭声一点也不停。
顾蘅挠了挠头,等过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之后这才转回头,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身后似乎正在带着期待的看向她的面具男人,她遗憾的摊了摊手:“目前没什么进展。”
面具男点了点头。
他是完全理解这件事的难度的: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找到办法医治这里的这些同伴,他也从没有指望过顾蘅一来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案,但长久来看,他对顾蘅是有信心的。
本来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连他都已经放弃了的这些同类,如今顾蘅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他的心态放的很平。
他安慰道:“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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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面具男并不着急。
但顾蘅是着急的。
对于她来讲,身处在一群陌生异灵的包围当中,毫无疑问是一件缺乏安全感的事情。
所以,在确认了白鹤似乎是个爱哭鬼之后,顾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在试图刺激白鹤的哭泣神经。
她想要建立一个基准线,确认让白鹤哭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白鹤哭泣的时候似乎是个女声。
顾蘅一开始的时候尝试了说它现在破了个洞难看---没反应,在它面前夸别的装甲更好看---还是没有反应,说它现在没什么用处了---也没有反应,总之这几次试探下来,顾蘅几乎都要怀疑,那一天听到的呜呜声是不是她的错觉了。
但除了她之外,也没有别人能够听到,所以竟然无人可以求证。
顾蘅苦恼的很。
她在这边一再一再的尝试,原本就对她的能力很是质疑的一些异灵就忍不下去了。
这其中包括九尾狐---正是之前从监狱里离开的S级异灵。
她的等级算是这一批跟着魔王前来围城的异灵当中最高的,所以在营地里说话也颇有分量,那一天随侍在魔王身边的小异灵被王一个眼神喝阻之后,九尾狐恰好看到了他愤怒的样子。
当时九尾狐劝他稍安勿躁,先等一等免得坏了王的安排,但这几天过去,看她完全就是在自己一个人瞎折腾,这么好多天过去了,只顾着坐在那个破了个洞的垃圾面前发呆,还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九尾狐几乎是很快确定了:这个女人大概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骗过了魔王,蛊惑了王的心,但是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这个本事。
王想要拯救那些被人类使用过但封印在武器装备里的同类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在他们看来,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执念,王才病急乱投医,被这个女人所欺骗。
如果连王的治愈能力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人,又凭什么能够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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