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严端庄的时老爷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时家众人纷纷一惊。
“屹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时老爷子怒火中烧的憋了眼时韵;
“你的乖巧懂事呢?一杯酒下肚都没了?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似在责骂时韵,实则是在转移话题为她解围,毕竟替嫁这事他们还不敢让墨祁恩得知。
“墨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啊,不胜酒力,平日里也没喝过酒,今天就是看你们回来了比较开心,酒后胡话,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时老爷子以退为进,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时韵的失德之处。
时屹舟也跟着解围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见怪,是我家阿韵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终究他们极力护着的还是时韵,时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毕竟没人知道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儿呀,她怎么能用自己的认知去道德绑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时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紧张,时初既已经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嫁与我,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墨祁恩自会与时家和善相处,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时家,那以后商场相见就各凭本事了……”
墨祁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可话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们,对时家的一切善举皆是因为有时初的存在。
希言已经调查出时初的身世和替嫁的原因,只是她没有明说,他便也不说透。
可此时却让时初会错了意,一句「只要她一直在身边」是在以时家做威胁,让她不得逃离他半步,否则时家会因为她的离去而遭殃?无意识的攥紧了小拳头,心底颤颤巍巍。
“墨先生放心,阿初也是我时家心疼的孩子……”时屹舟由衷的出声,为了缓解窒息的氛围,急忙看向时韵提醒道,「你那胳膊也该换药了吧,去回房换药吧」。
一提到她的胳膊时韵就更加怨恨时初,这都是拜时初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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