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花。”
狗卷棘轻轻拍拍她的背, 咒言师沉默了一会儿,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凑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一声[睡吧]。
——为什么总想着一个人承担呢?
被施加了咒言力量沉睡的少女呼吸平稳, 她在狗卷棘身边的时候不会蜷缩着睡觉,大概是少年给了她安全感。
狗卷棘伸手贴上她的脸颊, 将黑色的长发轻轻别到她的耳后,而后动作很轻的低下头, 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
深川绮礼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身边的人已经接了今日的任务,暂时的离开了咒术高专。
一早上的狗卷不足导致深川绮礼去洗漱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干劲,她收拾好自己缓慢的挪出房间, 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太宰治。
少年今天没缠绷带,他把那身标志性的黑色风衣和白色绷带给换了下来,穿着简单的卫衣和黑色的休闲裤,听见门推开的声音,才懒洋洋的抬眸。
深川绮礼颤了一下,默默地又把门给关上。
太宰治:……
太宰治面色不改,他看着门缝缓缓的变小,语调略带胁迫意味:“开门哦,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深川绮礼痛苦地锤了一下门板。
太宰治的语气并不是往常那样吊儿郎当的,深川绮礼猜想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转述,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打开了房门。
“森先生让我告诉你最近不要回横滨。”少年把手中刚刚打通关了的手机放进了口袋里:“原话是:等胚胎被削弱一些,需要你的异能力。为了最后做准备,最近绮礼酱你还是不要用你的异能来帮咒术师们清理诅咒了。”
少年又耸了耸肩:“当然,绮礼酱愿意怎么做,森先生在那么远的地方也管不着,所以就委托我来帮忙监督——”
深川绮礼皱了皱眉,她想到源辉所说,胚胎和自己相关的事情。
森鸥外或许并不知道深川绮礼在之前就已经了解有关于[胚胎]的事情,但太宰治现在将这些尽数都告诉了她,看上去是清楚深川绮礼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就摸清楚了被首领刻意隐瞒的真相。
太宰治一向都把事情掌握在手中。
关于源辉的话语暂时还并没有定论。深川绮礼也不愿意把狗卷棘拉出来作为挡枪的那个人,她垂眸关上身后的门,双手插兜语气冷漠。
“所以,太宰你只是来监视我不要使用异能力的?”
太宰治眼中重新带上了笑意:“你可以那么认为,但我主要还是为了来见小绮礼你哦。”
深川绮礼眨了眨眼睛:“只要不要影响棘君,都可以。”
“……”太宰抬手想要碰绷带,又想起自己今天并没有戴自己习惯的装饰物,他抿了抿嘴默不作声的掩饰掉自己的这个小动作:“这可以就不一定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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