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中岛敦笑了笑。
“我还以为我至少努力过让她快乐呢。”
这回连中原中也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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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原中也的印象中夫人第一次意识到太宰治的存在就是那一天,太宰治告诉她结爱是依存着他才能够活下去这件事的时候。
那一天太宰治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其实未必以前夫人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她脆弱的好像玻璃制品,只是一个轻轻的碰撞就会碎裂一地。但她从来都没有在说出来‘我不要’之后还会继续接受疼痛。
太宰治好像是命定会打在她身上的暴风雨,而她得在暴风雨中跋涉着找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如果周围是一片旷野,她就只能站在原地,任由雨珠打在她的身上了。
中原中也觉得夫人或多或少的是有一些憎恨太宰治的,他让她不得不从一片混沌中走出来,体会到什么是所谓的痛苦。
但是对于太宰治来说,那天的故事可以延展到更之后的时候。
那天晚上太宰治回到房间里,一盏小灯没有关上,他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像在等待谁一样。
忽然间,从门缝中透出来的阴影晃动了一下,等到阴影晃动第二下的时候,阴影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少女,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了。
那就是今天下午与他不欢而散的少女。太宰治几星期前从街头捡回来的那只小鸟。
小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或者说她原本的受伤就只是一种装饰而已,是做出来给别人和自己看的。
她向他走去。
她脚上没有穿鞋,踩上地面的时候皮肤几乎要和阴影融为一体。没有半点的声音。
她跪上床边的时候,太宰治没有动,她掐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也是一样。
少女的手一点点的收紧。收紧。
她没有什么力气,这个做的前几分钟看起来只是在开一个比较恶劣的玩笑。连威胁都算不上。
太宰治脖颈处血管的律动对于她来说反倒是一种恐怖的东西。她掐的越用力,肌肉的自然反应反抗的也就越厉害。有一个瞬间,少女以为手下的是一个活物——太宰治的脖子里面,在她掐着的肌肤的更下面,真的藏着一个小动物。
它在挣扎。
而她正在扼杀它。
不知不觉间,少女放松了一点力气,她的眼睛垂了下来,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她想要放弃了,就在这时,太宰治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让她更用力一点。
“.…..!”
太宰治真的是完美的受害者,甚至过于主动了,最后却是少女在他真的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之前慌里慌张的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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