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净不太情愿,朝着陈译禾翻了个白眼。
陈译禾挑眉,“不服气啊?”
“哼。”舫净是不服气,道,“只怪我没打听清楚,不知道京城苏家竟然与你陈家是姻亲,不然我何至于露出破绽。”
他当日窃到了那东珠金璃璎珞,为了掩人耳目将东西拆开卖掉,见那东珠上面有划痕,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损坏的。
他不识货,以为那是什么普通明珠,想着反正被毁坏了也卖不出好价钱,直接挂到佛祖脖子上去了。
哪知道他千里从京城偷来的几颗明珠竟然是广陵陈家的,绕了一圈,他把人家的东西又送了回来,还高高挂起。
“行事不周,还有脸找借口。”陈译禾嘲讽他。
“那你还想我帮你做事?”舫净立马还了回来。
“骡子也能拉马车嘛。”
舫净被这句话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声问道:“要我做什么?”
陈译禾需要他做的事情不止一件,只是现在他无法全然相信舫净,自然不会全部告知于他,只是道:“等着就是。”
前因后果说完,陈译禾把话题拉回了最初:“苏犀玉她怎么了?”
惠清大师踌躇了下,看了看他,问道:“听闻少夫人如今十七有余?”
陈家虽知晓了苏犀玉真实年纪,但并未往外说,外人还当苏犀玉是十七岁。
陈译禾不置可否,“十七怎么了?”
“小施主不觉得她看着太小了?”
苏犀玉的确不是十七岁,要不是婚书上的生辰八字算出她今年十五,陈译禾还当她只有十三四岁。
他先前觉得这姑娘可能是挑食,营养不良才发育得慢了些,现在听惠清的意思似乎另有玄机,道:“是小了点。”
惠清大师道:“我早年流浪北方时,见过一众奇怪的药,于人体无碍,只是……”
他停顿了下,嘴里碎碎地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道:“只是服药的人会停止生长。”
陈译禾心倏然一沉,声音低了些问道:“北方哪里?”
惠清大师行走过很多地方,时间又过去太久,只记得是在北方雪山附近,具体哪里就记不清了。
他安抚了下陈译禾,道:“按少夫人是意思,她只服用了两三年,现在已经停药,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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