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察觉怀中的苏犀玉动了动,她嘟囔着:“热了。”
苏犀玉想要起来坐到一边,这下换成陈译禾不撒手了,“不热。”
“热,都出汗了。”苏犀玉推他,没能推开,换来一句“哪里出汗了?我给你擦擦。”
陈译禾拿着她的帕子擦着她被汗水洇湿的鬓发,顺势在上面亲了亲,道:“还有哪里出汗了?”
苏犀玉仰着头,“哪里都出汗了……不抱了,要开窗。”
“不行,开窗了你又不让抱……”
两人闹了一会儿,马车窗子还是打开了。
一路疾驰,到广陵时正是秋高气爽、满街桂香的季节。
次年除夕夜,陈轻语诞下一名男婴,朝中呼喊立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激烈的争吵后,最终将封后时间定在三月中。
陈金堂钱满袖两人高兴的不得了,老早就催着儿子儿媳赶紧来京城。
等了半个月,人是来了,但是只有陈译禾一个人。
夫妻俩还以为苏犀玉有什么不适,还没来得及紧张,就听陈译禾道:“封后大典过后就得赶紧回去。”
“这不是肯定的吗?离家都快一年了……”
“家里要添人口了。”
“……”两口子反应了一下,顿时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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