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想着,将视线落在已然吓傻的陆苼身上。
陆苼黑色的瞳仁好不容易聚焦,动了动,容初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手一手刀劈在他颈后,将他劈晕过去。
……
次日,陆苼在自己房中醒来。
猛地惊醒,额头身上满是冷汗。
一旁的伺候的丫鬟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少爷,您醒了?”
陆苼左右看了看,发现是自己房间,一把抓住丫鬟的手臂扬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丫鬟低眉顺眼解释:“今儿晨起,有人发现少爷在柴房晕倒了,夫人心疼,便忤逆了老妇人将少爷带回来房中修整。”
“晕倒……”陆苼愣了愣,猛地忆起昨夜的恐怖记忆,还有容初!
“容初!那女人呢?”
“容姑娘在客房休息,老妇人说了,让少爷无事不许去骚扰容姑娘。”
“骚扰?”陆苼愤愤然下榻,一边穿着鞋子,一边破口大骂,“本少爷何时骚扰过她?我要去见她!”
“不成!”丫鬟见陆苼想出门,连忙拦在陆苼面前,“今日是老妇人生辰,外头正忙碌着,夫人吩咐了,少爷就算想出门,也得收拾好自己……”
陆苼忆起昨日夜里那离谱的画面,只想探寻真伪,哪还有心思听丫鬟在这念叨,丫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拨开。
陆苼身着一身素色单薄里衣,一路寻到了容初安歇的客房,去了却没找到人,问了安排在那边的下人,这才知道原来容初也被请去了寿宴。
老夫人的寿宴被安排在陆府的后花园,是指绿树繁荫百花盛开世界,花园中正是一番好景色。
容初不喜与一干陌生人客套,便一人坐在不远处的小亭中观察四周布局。
阿碧深知容初秉性,也未多说些什么话,只安排几个家丁好生酒水瓜果地伺候着。
这边容初斜倚在栏杆上,还在思索缘何会觉得陆府有几分熟悉感,那边陆苼就衣衫不整地跑了过来,口中还大声嚷着容初的名字,“容初!你给小爷我过来!”
听到声音,容初懒懒地抬了个眼皮,看向气喘吁吁跑向这边的陆苼,心中大概知晓他想要问什么。
果然,陆苼来到她面前就出声质问:“昨,昨日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那个人?”
“什么人?陆公子怕是睡魇着了?听说今日陆公子在柴房晕倒,怕是还没清醒过来吧?”
“本少爷怎么会晕倒,还不是你打晕的!”陆苼气得牙痒痒,可是想起昨夜那般血腥画面,又有些心虚害怕。
容初对陆苼的指控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为自己斟了杯茶水轻抿一口,“陆少爷可莫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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