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宁肯被关进天牢,也不肯交代的原因?”
看来他是都听见了。
容初扯了扯嘴角,“既然帝君都听到了,又何必多问?”
“区区一个凡人而已,便能让你破军星君舍弃自己的性命,去维护他?”听到容初这般好似认命的回答,景珩声音起伏不大,可声音中藏着的冷意,却愈发明显。
“你可知你是谁?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我当然记得我是谁!我是容初。”
“你是破军星君!”
“够了,不要再提醒我了!什么狗屁神仙!我真是恨透了!”她真的不用他来告诉她她是何身份,这只会叫她觉得讽刺。
“帝君觉得,这偌大的天界,你们,一个个冷冰冰的神仙,很有意思是吗?很高高在上是吗?”容初望着景珩那双已掩不住愤怒的双眸,红了眼,开口亦声嘶力竭,“天上的五千年也不比我在人间的五年!”
“帝君,您真的知道何为感情吗?”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容初努力想要忍住的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那个小殿下,他真的与您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您高高在上、位尊一方,众仙敬仰,凡人的性命在您眼中不过蝼蚁,转瞬即逝罢了。可是他不一样。”
“他自幼丧母,受人欺辱。我只不过是陪了他几年,他便以真心相待。”
“他倔强,但也会哭会笑,他骄傲,也会偷偷藏一支爱吃的糖葫芦。”
“我见过他最落魄的样子,也见过他最尊贵的样子,但是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会伏在我的肩上,说真心爱我,会说让我不要离开。那时候我不懂,如今却是懂了。”
“我爱他。”
“你再说一遍。”
“我爱呃……”
容初的话还未说完,便猛地被人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身上的伤口被压迫,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拧着眉头睁开双眼,对上面前的那双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近地看这双银眸,这双银眸,从来无欲无情,此刻却酝酿着风暴。
下颚被冰凉的手指钳制住抬起,眼前人的气息打在她的面庞上,携着淡淡的莲香。
“帝君这是做什么?”容初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容初的话惹得帝君不快,帝君是想清理门户,干脆免了天帝动手了?”
“容初。”景珩眸底愈发深沉,看着容初脸上的笑容,他只觉刺眼。
心里的不适感几乎要冲破前胸,那种从前从来没有的失控感,让他不受控的紧紧抓住眼前人。
“帝君与琼霄仙子已有婚约在身,此番行径怕是不妥吧。”
景珩已有些失控,可容初好似看出不一样,开口仍是犀利刺耳的话语。
景珩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
他不想听,不想听她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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