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瞧,竟是表少爷刘文才。
春桃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满脸担忧地朝陆云烟跑过去,“姑娘,你没事吧?这该死的贼囚根子怎么在这!”
“我没事。”陆云烟摇了摇头,抽泣道,“我正点着香烛,也不知道他何时躲在香堂后头,趁我不备就扑上前来。我实在害怕极了,便拿了母亲的牌位,把他砸晕过去,这才没叫他得逞。春桃,现在该怎么办?”
春桃愣了愣,脑袋也有点懵。
就在这时,地上的刘文才也捂着脑袋,缓缓转醒。
春桃顿时如惊弓之鸟,“姑娘,他醒了!”
陆云烟目光一转,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叫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莫说地上将将醒来的刘文才,就连春桃都呆住了,急急道,“姑娘,你怎么把人喊来了!”
陆云烟要的就是把人喊过来。
她不是原主,背负着沉重的名节枷锁,便是被猥亵了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郁郁寡欢到放弃求生的意志。
她是个现代人,受害者无罪,有罪的应该是这个死变态,他凭什么逍遥法外?还有脸去县学读书?呸,实属侮辱圣贤书了。
陆云烟低低对春桃道,“待会儿旁人问起,你就说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步……”
春桃也机敏,举一反三,“奴婢知道,而且是奴婢砸晕了表少爷,没叫这腌臜货靠近姑娘您半步。”
刘家院子并不大,陆云烟这几声大喊,很快就把人喊了过来。
刘元鹤两口子及王家的奴才们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惊得眼珠子快掉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刘李氏反应最快,“天爷呐,文才,我的儿,你的脸色怎的这么白!”
周嬷嬷也忙走向陆云烟主仆俩,“少夫人,你可安好?这发生什么事了?”
于是陆云烟把方才对春桃的一番说辞又重复了遍。
春桃作为目击人,满脸愤慨的附和,“姑娘说的都是真的,表少爷实在无耻!若不是奴婢陪着,姑娘她一个人怕是凶多吉少。可怜我家姑娘一番孝心想来给老爷夫人上柱香,谁料竟遇到这种污糟事!”
地上的刘文才只觉裆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耐,青白一张脸勉力辩解着,“胡说!你们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这贱人,你勾引我,是你勾引我来此处!”
陆云烟仿若琼瑶剧女主上身,声泪俱下,“我勾引你?苍天有眼,且不说我如今嫁给了县令家的少爷,夫君对我体贴又爱护。便是我陆云烟依旧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我是何模样,你是何模样,我是瞎了眼能瞧得上你?”
这话说的直白,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少夫人就像是天上高洁无暇的白天鹅,而这刘文才就像泥里丑陋不堪的癞.蟆。
白天鹅怎会瞧的上这癞.蟆?何况人家已是县令少夫人,怎会跟你个无才无貌的白身在香堂里厮混?
一时间,众人心里都信了陆云烟的话。
刘文才是又痛又气,他也不知道陆云烟这贱人对他做了什么,裆下痛的快要窒息了。他咬牙忍痛,睁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瞪向陆云烟,“贱人,你这个贱人,你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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