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心,只不过有点担心儿子心里不舒服,如今看来,好像他多虑了。
虽然赵枝繁嘴上说不在乎以后能不能有资格上大学,但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赵枝繁破天荒给宋秦摆起了碗筷。
香茶看呆了眼:“枝繁哥哥,你这是干啥?”
赵枝繁的脸有些发热,含糊地说:“就…摆碗筷啊。”
香茶有些吃味:“枝繁哥哥咋只给小宋官摆,不行不行,我也要!”
赵枝繁忙起身:“这就来。”
香茶和宋秦坐在一块,给香茶递上碗筷时,赵枝繁偷偷瞄了眼宋秦。
见宋秦坐在那久久不动筷,赵枝繁咳了下:“宋 老师,您吃菜…”
“宋老师?”宋秦挑眉。
香茶啊地张大嘴,她大哥喊小宋官啥?
宋老师?!
咋回事啊?以前不是说小宋官没教过枝繁哥哥吗?
宋秦耐人寻味地看了眼赵枝繁,暗道事儿有趣。
之前为了住进赵家,他贸然的找上曾经和他有过交集的赵枝繁,没想到却碰了个钉子,虽然不排除他夸大成分说他曾教过赵枝繁。
既然当初否决了,那现在这是……
当天晚上宋秦就得到了答案,因为赵枝繁亲自敲开了宋秦的房门。
面对一脸问号的宋秦,赵枝繁羞赧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想知道怎样才能通过工农兵学员的考核?”
赵枝繁点头:“不白求宋老师的帮助,我可以给钱。”
他帮大队长代笔攒了不少钱。
宋秦却摆手,笑道:“钱我不要,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赵枝繁犹豫了下,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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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枝繁和宋秦在屋里促膝长谈到深夜时,香茶在梦里和许久年碰了头。
一看到香茶,许久年就问:“你们没有在挖渠了吧?”
香茶:“没,小宋官也说不能再挖,还让我们重新盖房子。”
许久年:“确实要重新盖。”
瑶山生产队的房子都立在山脚,一旦雨水过大造成水库出现崩裂,到时候泥石流滚落下来,住在山下的村民怕是会淹死在浑浊的泥水之中。
香茶咦了下:“小宋官也是这么说的。”
许久年:“他还说了什么?”
香茶想了想,将为什么她屋子最先出现回潮现象以及劝生产队开始修建吊脚楼的话说了出来。
许久年微惊,不是诧异宋秦懂得多 ,而是在意香茶说得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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