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婉听着听着瞳孔慢慢放大,然后举起拳头就要打钱火狗的肩膀。
“快放我下来!你个臭流氓。”
这点痛对钱火狗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确定李静婉是月经疼后,钱火狗更不能撒手了,抱紧女孩的腰急速往高上游去。
山脚已经全淹了,想找个落脚的儿难的很,没办法,钱火狗只能将李静婉抱到他姐夫的船上。
赵三跟刘奋斗去隔壁大队核账去了,钱火狗在若干小木船上扫了扫,一眼就看到了船上的外甥女。
香茶穿了件明黄色的防雨服,还穿着农村少有的胶靴,太扎眼。
“李师?”香茶先是欢喜,再然后是惊讶。
“李师不舒服吗?”
李静婉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看到香茶后松了口气,心道总算不用再让那个臭流氓抱她了。
船上还有会水的许久年,两人下山是香茶提议的,香茶担心自己的小伙伴小栓子。
金凤肯定没事,小栓子就不一样了,黄爷爷才走,家里没大人,谁会管小栓子?
将李静婉放到船上躺着,钱火狗没上去,而是站在水中央就这么看着李静婉。
李静婉是肚子疼,眼睛没瞎,被一个未婚的大龄男人这么细盯着,难免脸红。
“刚才真对不住,我…”李静婉想道歉。
钱火狗的脸却突然靠近,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李静婉下意识紧闭双眼。
在知青院住的时候,大伙到了晚上就会聊天,聊他们白天听到的家长里短,聊谁家男人偷看她们女知青,又聊谁家小姑娘红着脸给男知青倒水。
上个月聊得最多的自然是赵三家。
赵三一个鳏夫,不对,城里有媳妇,没啥绯闻好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住在赵家的钱火狗。
李静婉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这个钱火狗是个混混,混不吝的,二十好几了还不结婚,平时就喜欢调戏女孩子,在隔壁大队混不下去了才来投靠他姐夫的…”
隔壁大队的二流子侵犯女知青可是板上钉钉的事,这钱火狗…
李静婉双手握成拳,努力压制着肚子上的疼,心想钱火狗如果敢对她胡作非为,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把钱火狗送进公安局。
然而预料中的轻薄举动并没有出现,男人压低声音,火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
“你待会跟着香茶去我姐夫家,二楼西边那间是我住的屋子,门没锁,你直接进去,床底下有个小木箱,里头有香皂和那啥,我买的,你只管用…”
说完钱火狗扭头就走了,他得去一趟瞭山生产队,今天那边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等男人游出远了,李静婉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
香茶让李静婉坐稳点,李静婉一张白净的脸红得能滴血,低低骂了句臭流氓。
一个大男人有那玩意不是流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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