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婉第一天没感觉,之后也瞧出了不对劲,那个男人连续好几天没回家…
见香茶总是看火车站方向,李静婉忍不住问了嘴:“你舅舅在火车站?”
香茶嗯了声,丧丧地开口:“对呀,爹不让我出门,也不知道舅舅他吃不吃得饱…”
李静婉惊了下,迟疑后状似无意的打探:“他跑火车站干吗?火车不是停了吗?”
香茶:“笔友哥哥让舅舅去的——”
还没说完,楼下传来说话声,香茶下楼,边跑边喊:“舅舅!”
李静婉站在三楼阳台往下看,钱火狗恰好听到香茶的叫喊往上看,一眼就看到了李静婉。
底下的男人胡子拉渣,十分的不修边幅,眼底挂着青黛色,瞧着精神头不太好。
谁知两人四目隔空一对视,男人竟扯开苍白的嘴唇,吊儿郎当地冲李静婉笑开。
李静婉又气又脸红,哼了声躲进了屋。
钱火狗这会子也就只会沾点表面小便宜,他有大事要做呢!
香茶打着雨伞出来,一把抱住钱火狗的腿,仰着脑袋问:“舅舅,你咋不进来?”
钱火狗舔了下嘴皮子,笑道:“我就回来看看,待会还要走。”
回来看看那个女知青是不是还住在这,他待会办完了大事想和女知青聊聊,在家就好,不在他就去知青大院喊人,可眼下瞧着女知青似乎不愿搭理他…
匆匆和香茶说了几句话,钱火狗再次光着膀子钻进大雨中。
这一晚赵家缺了好多人,就连许久年都没回来。
李静婉抱着怀里晕晕欲睡的小姑娘叹了口气,心里发愁。
这雨再不停,怕是要出大事。
香茶困得不行,但不吃晚饭救睡半夜容易饿醒,李静婉将小姑娘放到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楼来到厨房,一掀开米缸,看到里面满满的大米和一大袋面粉,李静婉深吸一口气。
可也就诧异一会就适应了。
这几天在赵家吃得相当好,她其实早就猜到赵家有很多存粮,也就赵家人心眼实在,旁人家厨房都锁着的。
像存放粮食的房间更是不准外人进出,赵家人倒好,麻袋直接堆放在香茶睡得那间房里。
李静婉也是进了香茶的房间才发现的,怪她运气好,进去后看到有一块地板的缝隙比别处大,盯着看了好久才发现那竟是一道门的门缝,应该是没关严实。
推开一看,里头内有乾坤,竟然是个存粮的壁橱,她下意识的就给关上了,也没好奇的去问香茶。
淘米煮饭,李静婉手艺一般般,不会发面蒸馒头,但煮饭还是会的,简单炒了个菜,李静婉将香茶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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