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络腮胡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让凯西两人又多看了他几眼。
尤斯抬手要拧络腮胡的耳朵,被凯西拦下,“去看看野猪。”
尤斯被重新引回注意力,他嚷着跑过去:“对,打牙祭。”
两人转到络腮胡刚刚站着的位置,看了半天,发现这里空荡荡的,没发现野猪,尤斯不乐意,身子打着晃。
“骗人的小矬子,野猪呢?你最好赶紧把野猪给老子找出来,不然老子非要你好看!”
“尤斯大人,野猪让我赶跑了呀。”络腮胡无奈,装委屈。
“谁让你放跑的?谁让你……”尤斯抓着络腮胡打。
凯西还未醉迷糊,一直仔细打量周围的情况,确定真没有野猪的身影后,他心生狐疑。
正思考着,身后闹腾的尤斯打得络腮胡跳脚大叫。
凯西闭眼,转身抓住还在打人的尤斯:“行了,先回去休息。”
尤斯对上凯西强势的态度,顺从的应着:“哦,好,先休息。”
凯西目光从络腮胡脸上闪过,络腮胡心里不由得发虚,后退一步。
凯西冷声道:“下不为例。”
络腮胡哈着腰,不敢吱声。
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他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霍进七刚刚呆过的位置,确定人已经走了,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天知道他刚才多紧张。
络腮胡满怀心事的看向近在咫尺的矿洞口,黑漆漆的,似是怪兽巨口吞噬着一切……
发呆了好一会儿,他木然的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自己住的破棚子里,蜷缩膝盖团成个球,自闭中。
一直在暗处隐匿气息的霍进七观察了络腮胡半天,悄无声息的走近他。
“有伤药和纱布吗?”
熟悉的女声从头顶响起,络腮胡心脏狂跳,“腾”的站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霍进七抿了口破碗里的水,靠在破棚子的木架上,道:“我需要处理伤口。”
络腮胡脸色变了又变,时而诧异,时而凶悍,表情太多变,当他再想板起脸扮凶时,已然不是那个味儿了。
他从枯草絮成的草席下面掏出了拇指大小的瓶子丢给霍进七,撵人道:“赶紧走!”
“有水源吗?我想洗澡。”霍进七直白粗暴的表达自己的需求。
“……”络腮胡被她一个接一个的要求弄的无言以对,洗澡,他们想洗澡都要一个月才能洗上一次。
“没有水源?”
络腮胡思考了半天,不情愿地开口,“我们没那么娇贵需要天天洗澡,水都是用来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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