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安静了,满肚子的怒火被泼了一瓢水,发也发不出来。
闻人危不会惹她生气,他舍不得,但是他也知道怎样哄谢瑶,让这她心甘情愿待在这座以爱为名的囚笼里。他在谢瑶背后悄悄弯了嘴角,看向殿门外的眼神也别有深意。
谢白月的作用,够了。
他敛了脸上的阴鸷,低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听听你以前的事,没想到谢白月脑子有问题。”
谢瑶虽然已经冷静下来了,但口不对心道:“没事,你也不知道。”
闻人危:“那你还生我气吗?”
他没起来,没有仗着身高优势俯视谢瑶给她逼迫感,反而虔诚地注视着谢瑶,仿佛谢瑶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气,怎么不气。”道理归道理,生气归生气,这是两码事,谢瑶今天不想讲理,“真想把你这张祸害人的脸给藏起来,让你每天出去招摇,你看看,这都什么事。”
闻人危轻笑一声,把谢瑶拉进自己怀里。
谢瑶有点傻眼,和闻人危待久了,她怎么也染上他这毛病。
闻人危下巴抵在谢瑶颈窝里,轻笑了下,热气喷在谢瑶耳后,声音低沉,像是化不开的春水,“阿瑶,我很高兴。”
谢瑶勉强镇定,抓起桌子上那杯冷茶递过去,“喝茶。”
“别耍赖岔开话题。”闻人危慢悠悠道:“是你要听的,不说话我就继续了。”
谢瑶:“……”
“当年我和谢白月的婚姻本来就是玩笑,在沈氏一脉出事后就不可能做数。而且,最关键的是,你知道我只想娶你。”
谢瑶掐了自己掌心一把,这事她还真不太清楚,毕竟只想回家。
“她今晚为什么来这里我也不清楚,但我也是想多听听你的消息才让她进来,没想到她居然说你是邪祟,要我看,砍头算了。”闻人危声音懒洋洋的。
谢瑶……有点不太想,谢白月对她,还罪不至死,而且,哪怕是出于保护谢府不丢脸,谢白月对她的几次维护也是真的。
她们不是一路人,不在一起待着不就行了,没必要非要砍头,她始终还是遵纪守法的现代人,“不杀行吗?”
“你对她都知道网开一面,对我就那么残忍。”闻人危不否认自己是个醋精,无时无刻都能喝一缸。
谢瑶吃惊:“这是一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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