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对那些言论并不在意,往往只是一听而过, 并不放在心上。
没有气到当事人, 最终反倒是气到了那些个说闲话的人。
惠儿看在眼中,终是忍不住冲着江穗发泄了两句:“大奶奶将你放在身边,不就是为了换个法子护着你?”
“当真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惠儿说。
的确,大奶奶在这时候让江穗继续待在她身边侍奉,还吩咐了许府上下忘却之前的那事,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看得出来大奶奶真正的意思。
江穗也早就看了出来。
她心里头对大奶奶是感激的。
因此这几日在大奶奶身边伺候时, 更加用心了些。
大奶奶待她极好,只是不许她去见许东延。
更是一点消息都不让她知晓。
江穗无可奈何,甚至想要想办法偷偷去见一见许东延。
但大奶奶一早便看出了她的心思,用一句:“你若是敢去,我便现在就将你逐出府去,不许你再靠近许府一步。”
就是因为这么一句,江穗的念头被遏止在了摇篮之中。
过了好几日,江穗没有等到许东延的一点消息, 却在大公子来给大奶奶请安时瞧见了阿泽。
正如许东延走前所说,阿泽被大公子给带走了。
大公子待他还算不错。
大公子请安时带上阿泽似乎是有意要阿泽与她说些什么,因此特意想办法拖住了大奶奶。
江穗这才得了空子,顺利地跟着阿泽跑了出来。
二人顺着大奶奶院子外面的湖一直走到隐秘处,阿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确定没人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江穗,眼中有泪水在滚动。
“江姑娘,我可算是找到机会见你了。”阿泽哭诉:“你是不知道,大公子都去差使我做了些什么。”
“不过那些都不要紧。”阿泽忽然变了个表情,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塞到了江穗的手中,冲她说道:
“江姑娘,这是我家少爷找人送出来的信,给你的。”
江穗将信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排工整的字迹。
每个字上似乎都蕴含了满满的思念与惆怅。
江穗粗略看了看信,便赶紧将其揉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在想该如何将这封信“毁尸灭迹”。
阿泽见状,直接一把将信夺了过来,塞到了嘴里,咽了下去。
这可吓坏了江穗,她伸手想要阻止:“阿泽,你怎么……”
“没事。”阿泽摆了摆手,口齿不清:“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这玩意我不是头一回吞了。”
“江姑娘可看完了?不过想来那信上应该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阿泽照常吐槽着自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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