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弄这些,凌渺的包扎手艺着实入不了眼。纱布贴着伤口,为了防止崩裂,还在外面缠了一圈绷带。弄了半天,她瞧着那丑兮兮的包扎处有丁点心虚,一想到自己是来帮忙的顿时理直气壮起来,自卖自夸道:“还不错吧?”
“你家乔治怕是都比你的手艺要好。”刚上完药,伤口那处火辣辣的疼,祈洲面不改色地将睡袍拢起来,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帮了忙没得个谢字,反而被嫌弃了一番,凌渺不服气了,小声哼哼:“那你怎么不自己上药?”
把领口遮挡得严实,祈洲黑漆漆的眼眸晃了她一下,声音中夹杂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我后面又没长眼睛。”
“……”行吧,凌渺不跟伤患计较,在心里碎碎念了好几句才好奇地扬着一张脸:“您这伤口怎么弄的?”
祈洲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定定地盯着凌渺:“想知道?”
被这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凌渺后退了两步,顿时怂了下来:“也不是那么想。”
好奇心害死猫,她脑子里忽然涌现这句话,立即坚定地摇头,笑得一脸讨好:“不想不想。这是您的私事,我无意打探。”
“哦。”不知怎的,祈洲眼中那点笑意渐渐消失,淡淡地抿了唇:“作为你帮我上药的奖励,十圈负重跑拿好。”
“……”凌渺嘴里苦涩,一张脸不到一秒钟就耷拉了下来,恨不能抱着祈洲的大腿让他撤回这个奖励:“其实我挺乐于助人的,不用奖励什么。”
“那可不行。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该奖励就得奖励。”祈洲一点没有收回前面那句话的意思。
凌渺在心里骂了他十几遍,面上还是和气的:“这奖励不能明天再领吗?”
“可以,明天翻倍。”
“……我马上就去跑。”凌渺心头骂骂咧咧,憋着一股气硬着头皮又跑了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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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渺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也不知道祈洲哪有那么多精力关注她,稍微偷下懒就被抓了,而后被罚的训练量比别人多一倍。就算不偷懒、没犯错,也能以奖励的理由操练她。
也就一个月不到,祈洲身上的伤口彻底长好了,整个人容光焕发。而相对的,凌渺每天训练累得要死,走路都张不开眼睛。兴许是那个男人良心发现了,居然主动提出要带凌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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