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卫的排风在里面嗡嗡作响,许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微弱且纠缠的回音,他向前微倾,距离把控在呼吸地交错能哄热两个人的体温。
江困心跳漏了一拍。
许恣闷声低语,眼里有细碎的光晕,“江学妹,先给点甜头再说。”
十分钟后两人才下楼。
老徐目光紧紧盯着江困的高领毛衣,嘴都忘了嚼,“咱基地……有这么冷?”
四月份都过去了一半,再加上安绥气候特别有跳脱性,过两天星期四温度直奔28度。
这边人都能穿小短袖了,江困的高领毛衣更显得格格不入。
反倒像欲盖弥彰。
旁边一个热情“大聪明”青训生连忙道:“Sleepy姐你要是冷就换个卫衣什么的呀,你看你那脖子,边上都被扎红了!”
本来不太明显,被这人一说,一桌子脑子齐刷刷地抬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困脖子瞅。
“哪呢哪呢?”
“诶?有一块怎么那么红??”
“就那!”
江困:“。”
她心虚地把领口向上一拽,表情淡定地坐在了餐桌上,
端起一碗粥,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她才缓缓地开口。
“你们反应还挺快的。”
“……”
基地大厅肉眼可见地肃静了下来。
能坐在这的多少对这两个字有点敏感。
主要是这还得分是谁说出来的,要是老徐说出来,男孩子们虽然面上体现不出来,但钻被窝里还得美上一阵子。
但如果这是被Sleepy说出来的,还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很好,明天就退役。
刚才像打地鼠似的冒头的青训生,现在一个个都闷下头研究粥里几粒米。
江困本来嘬完了最后一口粥,起身又给来一碗,结果刚一放下就被旁边的另一只手连腕带勺的抽走,换成了个被吃净的空碗。
她愣了一下的空暇,许恣一只手指已经勾进了她的毛衣领。
“别动,我看看。”
江困本来就肤色就白,上面的痕迹就更加明显,再加上毛衣真的有点扎,那一周就像传染似的泛起一面红。
他们坐在角落里,但也不免被“小辈”余光盯着。
江困怕别人看到,又本来也不甚在意,于是想也没想地扒掉许恣的手,“要不你下回亲脸上?更方便看。”
“……”
许恣没辙地笑了笑,又转过身,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也不是不行。”
“……”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