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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因为休学一年,校方规定没办法重新申请双学位。江困背了半年的法典毫无用处,成为了她那段时间填补闲暇的工具。

不过重来一遍她也不需要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可以做一些自己敢兴趣的事儿。

只是初良得知这件事后久久难以释怀。

就像江困没有一丝犹豫地为他做过事一样,他也想反过来做些什么。

有些时候决定就是一瞬间的事,有人会因为在街道上看一眼身后的高楼大厦而选择学金融;有人会因为医院路过的一句话选择学医;有人从小到大就想当老师……

初良当时就查了安绥大学的法学线。

施楠楠自愧不如,当场干了一杯酒。

邵起哲未老先衰,吃了两大口馒头。

酒过三巡,施楠楠红着脸,打着酒嗝问:“你还是……当时在电梯里……那敢怒不敢言的小孩吗……”

初良:“……”

江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酒喝红了眼,被许恣强行换成了矿泉水。

她笑了笑,“行,以后好好保护,跟你一样被骗钱的小朋友。”

初良拿起酒杯,抿了抿嘴:“嗯哼。”

顺便。

也要保护你。

想到这初良心里一虚,放下酒杯正好跟许恣的眼睛对了上,差点呛出来。

那双眸子漆黑,深不可测。

估计也用不着吧,他又想。

那……

悄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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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困跟去许恣家见家长,是第二年秋天的事儿。

兜兜转转,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夜里,许恣开门进屋,江困恰巧从屋里出来接水。

在抬头的那一刻。

他们撞上了对方的目光。

许恣后来都忘了,他搬出来住是为了骗老爷子自己处了对象。

只不过剧情脱离了大纲,江困最终也理所应当地不交房租。

许家是大家,院子里雇园丁的那种。

江困听说后,特意换了一身浅粉色的长裙,敛了身上那股可爱稚嫩的气质,端庄大方了些。

进屋后的气氛很好。

许恣天天称的“老爷子”也并不老,反倒年轻地让江困误以为是许恣哪位哥。

但说话还是暴露了一股淡淡的沧桑感。

许恣的妈妈倒真是位美人,桃花眼柳叶眉,眸子也是漆黑的。她行动有种优雅地缓慢,鞋子敲在地上节奏沉稳干练。

其实看许恣就能推到他祖宗几代都不能差。

可惜江困许久没跟这个岁数的女人讲话了,举止有些拘谨。

看相册的时候,江困的目光停在了一张照片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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