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放下筷子,有点被气笑了:“妈。”
“你别说话。”
“……”
“啊,不是说你,困困。”
许母忍不住捏了一下女孩的脸蛋,“做我家姑娘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能受委屈。”
“一点不能。”
江困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话,红着眼眶看了眼许父,许父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许恣,他勾了勾唇角。
最终含泪地看回许母。
那双桃花眼笑得温柔怜爱。
“不着急,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再叫我一声妈。”许母走回座位上,拿出手机,“吃完了吗,听说你游戏玩的不错,开始我还以为是许恣带你瞎玩,给你带坏了。没想到都比赛到国外去了,要不教我一下?”
江困哽了哽嗓,正要开口回答。
手却被旁边人轻轻覆上。
许恣代她回答:“我们出场费好几万,您请得起吗?”
“……”
然后江困就收到了个六位数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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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下学期。
到了分道扬镳的日子,施楠楠第一年考研失利,刚刚二战,准备再试一年,而邵起哲已经工作一年。
计氏集团换了新总裁,是他家那位玩世不恭的少爷,计倾然。
某些人大学毕业只能继承家业,在职两年发现头发白了几根。
江困商量了一圈,最后又进了俱乐部。
只不过她不再打职业,而是做了最年轻的电竞教练,未来自己组建俱乐部的可能性很大。
而许恣申博成功,一次项目做到了长宁。
正巧江和耘和秋曼跟江困提过一嘴,让她把人带回来看一眼。
只不过时间没掐好,等许恣忙完事情,早就日落西山了。
两人最后只好在长宁的桥上散步。
这里比前些年发达了,向西望斜阳,已经有高楼遮挡。
江困脸上被映得金黄,几片碎云垫着滚红映在她的眸子里。有风吹过,她顺着方向看着许恣。
男人的眉眼落在她身上,从兜里拿出了一只手领过她。
他好像从始至终,一直都没变过。
一直恣意清朗。
江困莫名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幕。
好像是那天晚上。
她坐在车里,哭累了,时间都变得粘稠而又绵长。那时的秋天仿佛永远也迎不来寒冬。
也是在那时,她对许恣说。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长宁的天空特别好看,你顺着长桥走下去,那半面天都是晚霞,非常、非常好看。”
“不去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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