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以“江困”这个身份知道,现在按理说连许恣自己都不知道。
江困:“……”
口误了。
面前的人却假装没听到后面那个字儿似的,语气自然,“我婚约怎么了?然后呢。”
“……”
“没,”江困抿了下唇,“我的意思是,你婚约要自己保管好,别弄丢了。”
许恣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看不出来——”
江困不想理他:“?”
“你还挺在乎的。”
“……”
许恣:“放心,我会保管好的,对你未来负责。”
“……”
江困彻底不想说话了。
这人什么毛病啊。
遗传吗。
……
啊你。
又想遗传干什么!
添乱!!!
江困脑袋里面炸了锅,脸上却还挂着一派淡定。
换了个话题,“你要怎么处理这自行车?”
许恣指了指傍边的一栋小楼,“我实验室在那边,看门的保安住在这附近,应该能看出来这是谁的,顺路送回去。”
江困点点头。
“那,小未婚妻,”许恣重新把脚抬上自行车,摆正目光,“回见。”
白衬衫在碾着一片细石子地远去,带起了不小的风尘在地上打旋。
江困气呼呼地走进了十七公寓。
谁要跟你回见。
谁又是你小未婚妻!!!
-
日子过得快了起来。
也怪了,江困来这个学校一年之久,都没怎么见过这位许家少爷,但就自打那天之后,两人在学校碰面的频率出奇的多。
最开始只是在上下课的路上碰面,许恣十分随意地跟她抬抬手,打招呼。
按理说他俩的关系没有,这么,熟悉。可江困左右看了一下,那周围只有自己又被打招呼的“嫌疑”,只好羞愤地应下了。
后来,许恣端着餐盘做到了江困的餐桌上。
说实话,当时江困的心情可以掐碎一根筷子。倒是施楠楠十分乐意,把座位空了出来,还问了一下江困两人什么关系。
江困顶着个棺材脸,“你觉得呢。”
施楠楠冒出星星眼:“他在追你?”
有这个猜测其实不过分。
虽然许恣长得数一数二,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出挑,但江困绝对也不差。
她是有种乖巧的好看,规矩、清秀,那双眸子就像琥珀色点缀在白瓷娃娃上。
可惜江困性格乖戾,骨子里有股带不走的不羁。
这并不违和,在她身上像浑然天成。
许恣慢悠悠地把自己盘子里的虾剥出来,放到了江困的小碗里,替她回答道,“这步省了。”
施楠楠脖子朝前一倾,好奇道,“省了是什么意思?已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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