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景夕余光瞥见贺正年进来房间,道:“我要接着睡觉,挂了。”
按断电话,她躺回到床上,侧身背对贺正年,不想理睬他。
妻子上周六飞去B市,今天突然回来,全程没跟自己说一个字,贺正年走到妻子的身边坐下,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问:“你去B市一周,是泽乔有什么事吗?”
肌肤碰触带来温热感,景夕嫌恶地挣开贺正年的手,不悦道:“贺正年,泽乔现在发生不好的事,都是你害的!”
“他出什么事了?”
景夕生气地坐起来,怒目瞪着贺正年,“他出什么事?倘若他的管家,晚点发现他情况不好,没及时送他到医院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贺正年顿时紧张起来,“他身体有大问题吗?”
景夕冷笑一声,“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出去!”
妻子明显心情严重欠佳,儿子情况又不好,贺正年决定先去找人查查儿子在B市发生什么事。
半小时后,他再度想进入房间,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不能从外面打开。
复婚后,二十多年来,这种情况时不时发生,他依然未能习惯被妻子关在门外,抬手敲门,“景夕,你还没详细告诉我,你去B市做了什么?”
没入睡的景夕,仿佛听不到贺正年敲门和说话。
明知不能把儿子曾一度生命垂危的事情,全都怪罪于贺正年,她就是忍不住怪他一个人。
***
处于瓶颈期,夏末难受得想把头发都薅掉。
发现慕思妍回来了,她讶异地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不到,你去看景泽乔,这么快回来!”
“他没什么事,我当然早点回来。”慕思妍重新坐到夏末面前的椅子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景泽乔何德何能,住几天医院,你这位前女友去探望他两次。”夏末代入慕思妍被甩的角度,忍着不翻白眼,“换作是我,做不到探望他,我肯定是去看他遭没遭报应,是不是要死了。”
“……”慕思妍视线往上移,凝目注视夏末,“我跟他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盼他去死。再说,他上周五晚上来找我,人也是上周五晚上出的事,我不去看他,良心难安。”
“我刚刚是开玩笑。”
“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不好笑。”
“懂!”夏末看着字数没增多的文档,敲不动键盘,烦躁地合上笔记本电脑,“我们出去玩吧?找点东西,刺激刺激灵感?”
“我只接受室内活动。”慕思妍不喜欢夏天的室外,一个没注意,呆的时间长点,再回到室内一吹空调,绝对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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