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完,时梨才发现靳遇白靠着自己早已经睡着了。
她倒是没发现这电影这么催眠。
时梨很小心的保持着动作,抬手将平板关掉了,熄灭的屏幕成了黑色,映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靳遇白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吗?时梨有些心疼的想。
就这么保持着十来分钟,她肩膀僵硬的都快成了木头,靳遇白忽然睁开眼睛,他没动,只是在屏幕里对上了时梨的眼睛。
“醒了?”
靳遇白抬起头,眼睑处还有没休息好淡淡的青色,瞥眼看她的肩膀,伸手替她捏了捏,“怎么不叫醒我,这肩膀不想要了?”
时梨挺直了腰杆,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只要你需要,随时都给你靠哦,不限时的。”
“笨蛋。”
靳遇白的手指修长,揉捏起来有力道,莫名的舒服。
“是不是太累了呀?”时梨握住他的手腕,担忧的问。
靳遇白看着她,只是笑了下,拨开她的头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问:“电影都说了什么?”
时梨抿了下唇,“那你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靳遇白迟疑了下。
“好像是从片头,看到了导演,罗伯·莱纳。”
“……”
合着是从头睡到尾。
时梨看他,他也回看着她,沉默半晌,忽地都同时笑了。
十二点到了。
城市禁烟花,早已经见不到十二点准时一到就齐放在夜空的烟花,但时梨的手被靳遇白紧握着,心底的烟花声势浩大。
时梨悄悄的看靳遇白一眼,无声许愿。
希望与你岁岁年年,平平安安。
*
十二点过后,时梨该回去了。
她下车前心思一动,停下动作转过身,刚好抓到靳遇白仍在看着自己,她抬手像平时他喜欢捏自己那样,捏了下他的脸。
然后像是哄小孩一样,“再忙也要记得睡觉,你乖一点。”
靳遇白因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片刻愣神。
时梨就趁着这点空档,做完就直接收手跑路了,她下车并关上门,对着车内的人挥了挥手,“再见哦。”
车内的人回过神,脸上还留着指腹温热的温度。
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几天来的燥意一扫而空。
回去的路上,时梨飘飘然地脚不沾地。
她回到家,大人还在打麻将,只是小孩早已经扛不住了,被放床上睡去了,所以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大人的交谈声,笼罩在温馨的灯光下,烟火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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