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买累了，符夏这才任由秦犹清将她带到了一家餐厅，过节的原因所以里面人很少，一个指头都数的过来，俩人挑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坐下。
两人分工明确，符夏负责吃刚刚买的小吃，秦犹清负责点餐。
“你们就相信我吧，我绝对不会骗你们的，不然这样多掉价，在圈子里我的名声也要臭了不是。”
在他们斜对面不远处正坐着三人，一个梳着大背头，大冬天依旧敞着衬衫身披皮夹克，看起来相当骚包的中年男子，以及他对面两个看上去还是学生模样的女生。
三人似乎在交谈什么秘密，说话时还刻意压低了嗓音。
听那话肯定不是父女，更加不像朋友。
倒像是搞传销的。
符夏来了兴趣，转身趴在沙发背上饶有兴致的瞧过去。
只见那两个女生在听到这中年男人的话后还是有些犹豫，其中一个看起来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女生想了想才问道：“可是我听说他的签名都要卖到一万以上了，你这这么便宜，不会，不会是假的吧？”
小女生的话让中年男人有些激动，他皱着眉“啧”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耐烦：“我都跟你们说了我朋友是秦犹清身边的助理，人家闲着没事签个名，我朋友那里一堆呢就给了我点儿，还是因为咱们关系好我才将这么低卖给你们，要其他人别说3000了，8000我都不卖给他。”
哦豁，遇到熟人了呀。
符夏转头看过去，却见早就点完餐的秦犹清目光也注意到了那边。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亲口跟你们说？”
中年男人似乎放出了终极武器，两个小女生别看年纪小，但防范意识也确实还可以，讨论了下还是让他打过去电话。
那男人没见过这么警惕的人，有些烦躁的取出手机找到电话打了过去。
嘴里还一边念叨着：“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真的是，到时候人家又要怪我了，那么忙还一直给人家打电话。”
两个小姑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态度还是坚决的。
“不错啊你的小粉丝，警惕性够高的。”符夏回头调侃道，“没看出来啊，你平时工作的时候闲着没事还签名玩啊？”
秦犹清白了她一眼。
那边男人已经打通了电话，按下了扬声器。
电话刚接通便听到那边人声嘈杂，隐约间能听到一个还算清晰的声音在说着什么，符夏这边隔得有些远并没有听清，但坐在对面的两个女生估计是听出来了，表情立马变了。
过了有一会儿才有人声传出来。
“喂，郝哥怎么了？”
中年男子嘚瑟一笑，朝着两个小姑娘低声道：“这就是我那个朋友。”
符夏：“......”
再次回头，看向已经皱起眉的秦犹清问道：“你助理什么时候换成女的了？小孔还好吗？”
秦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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