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二牛为了避风头,都要在京城中默默无声待上两年,将来他真要是有了实权,更是难保别人会盯上他的亲人。
“那!我愿意带发修行,就说我为爹娘亲人祈福。我愿意的,哥,我愿意。修行之人也可以行医的。”三丫轻声说。
“你,再好好想想,你不过十二,待我游学回来考了会试也不过十四五罢了,到时候你再决定。”陈二牛不希望三丫轻易做决定,虽说带发修行之后完全可以还俗,重新嫁娶。
可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苦了些。
陈二牛希望三丫能够想清楚。
“那娘亲那里能让我自己去说吗?我想着不能事事靠着哥。”三丫用期冀的眼神看向陈二牛。
“爹娘哪里你自己去说,如果不成我再去,让他们晚些再帮你相看,就说等回京我再亲自为你寻姻缘,若是你那时改了主意,也不迟。”陈二牛说道。
“多谢兄长了。”三丫低声说道。
陈二牛先送她回了别院,慢慢踱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这一晚,他怎么都无法入睡。
七年来他还是第一回 真正地睁着眼睛从黑夜到了白天。
小河看着很着急,但是它不知道该怎么劝。
站在宿主爹娘的角度上看,为自己小儿子考虑没什么错。
宿主姐姐早就出嫁了,还住在陈家,心里不安容易想的多似乎也没什么大错。
三丫要顾及爹娘亲人写信时没向宿主透露家中事,自然不能算错处。
四丫还是个小丫头,没了爹娘宠爱,最亲的兄长不再,变得敏感讨巧些,也很是可人怜惜。
宿主的姐夫还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踏实肯干,倒是没什么变化。
蒋文菡和蒋阿爷一开始帮着买田置业就很尽心了,自然不好以后还插手他们陈家后院的事。
前前后后想起来,难道是宿主的错吗?
当然不是,宿主难道要守着这些亲人半步不能离开吗?!
若是如此这个宅院本就不会存在了。
小河一想起当年宿主为了让陈大丫安全生产和它讨价还价的模样,就有些心酸。
可是明明它没有心才对。
陈二牛眼皮跳了跳。
他没有收回精神力,静静地听着他的亲人会说些什么。
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不隐私的了。
突然他听到正在梳洗的四丫俏生生地对自己的小丫鬟说:“我准备了一份好礼,兄长看了一定会念着我的好,便是游学之时也不会忘了我。”
“姑娘,奴婢瞧着侯爷对两位姑娘很是上心,反倒是对小郎君毫不在意,姑娘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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