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 我再仔细给你讲一遍。”陈二牛先给乐承恩留下个印象,然后在一点点地给他分析。
“听着倒是很有道理, 但是姑父你别怪我说实话啊,你又没上过战场, 这要是纸上谈兵呢?”乐承恩不是没有防范之心的。
“这是你姑母想的, 我只是提了一点意见而已。你不信我可以让你看你姑母的信。”
“那不用了, 这东西肯定有用!!!”
乐承恩变脸速度之快让陈二牛都忍不住惊叹。陈二牛将到嘴边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可这东西这么有用, 姑母为什么不办呢,也没有上报给祖父。”
“你怎么知道没有。”
陈二牛淡淡的说。
乐承恩一愣,他不傻, 只是这么一句乐承恩就想通了其中关卡。
“我去提就行?”乐承恩眉头紧皱。
“你去提就行。”陈二牛很是肯定地说,“起码乐都护和少将军愿意让你试一试,哪怕是摔个跟头也是好的。”
“我明白了。”乐承恩的又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怎么了?”陈二牛问。
“没什么。”乐承恩就是有些不高兴。
“别说是你姑母想做,单说你发现了你姑母的手札,很想要办,明白吗。”
“姑父你以后一定要对姑母好。”乐承恩闷闷地说。
“你只要能顶门立户,你姑母才会好。”比起嫁人,看到侄子长大成人才是乐意童的愿望。
他一直都知道。
午时乐承恩坐着陈二牛的马车回了都护府。
门房看到乐承恩赶紧开门迎客。
都护府看着不及他的侯府繁华,但搭理地更加精细些。
他和师父徒弟三人也见到了传说中的乐都护。
乐都护很是干瘦,但面色尚好。
“蒋举人,好久不见。”
“都护,自草原一别二十多年了,都护看着轻瘦了许多,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蒋举人还能记得本官,实在是本官之幸,陈侯爷真是一表人才,蒋举人能得这么一位高徒实在不易。”
“运气罢了。”
寒暄过后他们才入宴。
乐济北只能坐在特质的木椅上,面色看起来有些发黄但精神尚可。
只有张氏看着身体康健。
但乐济北和乐都护还是问了陈二牛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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