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昱算是发现了,最近观致明显是在减少跟他的接触啊,虽然该做的一样不少,也依然顺从,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来。
他清清嗓子,“那你去给夫人打个电话,问问她去哪了,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今天是去书书的日子,忘性这么大。”
王屿:“……易少这不太好…吧。”
一只猫而已,夫人还在生气,倒还得为一只猫让路。
易珩昱轻轻看他一眼。
“…这就打。”
王屿真的不知道这祖宗到底是为什么能有老婆的,真是可怜自己五好青年却单身多年,这世道真是莫名其妙。
“张老,那咱们可就说好了?”观致眉眼弯弯,“我给您跳您想看的舞,您帮我修复东西。”
老人捋着胡须爽朗大笑,“你这丫头,放心,我老头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院子里流水淙淙,混着笑声,一片融洽,老头儿看着周围,如果不是观丫头找上门来,怕是要冷清到又一年过去了。
“观丫头,”张禀蔺沉眸看她,声音苍老却劲朗,“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好么?听你外公说,你都好久没回家了,不来看我都不去看看你妈妈了?”
又是这个话题,身边的长辈无时不刻在提醒她,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过得不好,所以不回家。
偏偏她却什么反驳也说不出来,无奈又悲叹。
“没有啦,前阵子忙,年前会回去的,到时候也来给您拜年。”避重就轻的带过话头,包里手机响了起来。
失陪走到了旁边连廊看轻来电,怔忪几秒接通。
“夫人,易少问您去哪里去干什么了?今天还要去接猫回家,让您不要忘记了。”
王屿接通之后听到观致的声音如见救星,一鼓作气把易珩昱所有诉求说完长抽一口气。
易珩昱嫌弃的看了王屿一眼,把手机拿过来。
“昨天让你吃不爱吃的东西,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叮嘱过李妈了,你也赶紧回来,不然一会儿接书书就迟了。”
原本的丝丝笑意瞬间冻结在唇边。
“…我…”半天,她握拳的手重重垂落,笑意惨淡,“知道了。”
能让易珩昱说一句“不是故意的”真是不易,可连不知道她喜欢的食物这个过失,他也要推给李妈,观致不知自己是该喜该悲。
回到院子里,观致准备跟张禀蔺告别。
“观丫头你嘴怎么发白啊,是不是生病了?让我瞧瞧。”
观致摸了摸嘴唇,想说没事。
“你先别急,我让私人医生给你看看。”一边还自嘲,“我这老头儿憋的没有,就是老骨头了,医生多。”
“观小姐,您是不是受凉了,低烧挺久了啊。”
脑中回想起前两日暴雨到君臣酒店,观致心理有了数目。
被张禀蔺强制要求挂完水走,观致死活走不开,怕易珩昱生气,便发消息说有急事会晚点到,毫无意外,没有回复。
想了想,打了电话过去。
“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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