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
这个场面大概可以这样概括,观致想,但也只是表象罢了。
易克礼上下扫视一眼易珩昱,还是那一身雕花黑马褂,只是穿的鞋却是和这身装束格格不入的运动鞋,倒是穿在易珩昱身上倒也不突兀。
他蹙眉,坐直身子:“怎么?要跟你老子作对。”
易珩昱哂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故作无辜压着声线:“我怎么敢呐,儿子不是不自量力的人啊。”
易克礼谨慎看着他,狡猾得很,易珩昱的话只能作半真半假的来听。
他轻飘飘睖了一眼一边的观致,冷哼训斥:“为了区区个女人,自毁大好前程,你真是枉为我们易家子孙!”
手中折扇突然像被定住,不再扇动,随着那停止的频率,易珩昱的眼神也冰冷下去,寒丝丝的感觉逐渐渗人骨髓。
低沉耽溺的声音掷地有声:“您不该动她。”
“哦?一个女人就让你欲罢不能了?”易克礼邪佞一笑,轻瞥观致:“那我是不是也要见识一下,她有什么值得我儿子这么痴迷的。”
观致紧握着胸前的茶杯不敢动,连呼吸都近乎无声,身边有易克礼的人守着,她自然是紧张的,但如果她激动怕是会影响易珩昱。
她不能影响易珩昱,她不能。
幸好易克礼也只是言语间攻击,还没实质性行为,但只这一句话就足够易珩昱要他命了。
若不是手里拿的是扇子不是刀,他真怕自己已经下手了。
他面上仍旧没有丝毫动摇,只是扯扯唇角。
“她毕竟对我有用,不是么。”
易克礼不置可否轻挑眉,“不过现在看来她没用了哦,而且还对我有害啊。”
易珩昱笑笑,再次扇动扇子,只是换了一个面,山水画朝自己,白面朝外。
“父亲大人哪里会怕这点小麻烦呢,这种威胁还不能叫威胁吧。”
“别跟我打太极,取保候审了是吧,想带她走?以为你老子这都看不出来?跟我在这儿耗呢?”
易克礼没了耐心,面目狰狞,抓着太师椅的扶手,前倾凝视着易珩昱。
“我劝你最好把文件原原本本交出来,否则我接下来,会对她怎么样可不好说了。”
他只字不提文件,只是冷声:“现在是法治社会,您老还搞封建大家长那套,就不合时代了。”
易克礼眼睛一瞪,冲着身后就是挥挥手。
观致原本还只是被两个黑衣人围着,一下子被抓住胳膊,双手反绑,挣扎之间,本就白皙的手臂被划出一长条红痕,小腿也因为强硬拖拽撞在红木桌脚而一下子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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