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脸上又挨了几拳,踢在他脊梁骨上的一脚,能感受到袭击者心中的疯狂戾气,杨总跪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哭。
“哪只手碰她?”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 ...什么?”
“我问你,是哪只手碰她的?”听不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
哽咽声响起,鼻涕横流,杨总被打到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就没听清楚来人说什么,酒意上头又鼻青脸肿,眼睛挨了一拳,肿成核桃,眼缝成一条细线,看不清来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宋柏寒轻笑一声,啪嗒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燃烧后的淡淡烟草味,说道:“算了。”
摔在地上的手机响起,估计是看杨总出来太久,有人打电话给他。
酒精麻痹大脑,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唯独剩余激烈的求生欲,杨总匍匐在地上摸索手机,就在他的手碰到接听键。
浧光瓦亮的高级皮鞋不留情面地踩在他的手背上,几乎要将指骨踩碎,杨总惨叫一声,电话那头的人周围太多喧哗,听不太清楚,隐约听到惨叫,连忙问道:“杨总?杨总,出了什么事吗?”
宋柏寒弯腰捡起来,摁下挂断键,将手机冲入马桶,转身看到拖曳着伤腿往上锁的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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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拽扯,高级场所的卫生间的洗手台放着白色毛巾卷,直接塞入男人口中,鞋底踩在手背,另一脚精准狠地踢在男人手肘关节出,发出类似骨碎的声音,接着另一手也是如此下场。
宋柏寒的脸部表情沉静,仿佛一如既往的理智,实际上他早就疯了,冷静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不是他的手背上沾着几滴血,甚至可以说清闲。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立即离开。
三十出头的男人还活着,躺在角落边奄奄一息。
宋柏寒静静地靠在洗手桌边,背对着镜子,站姿慵懒优雅,从顶部倾斜的灯光笼罩在他挺拔身上,但光影勾勒,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从眉骨倾泻而下的阴影,仿佛他的眼睛藏着一个深渊。
唯一明亮的是他手手指夹着的香烟烟头,烧得火红,明明灭灭如猩红惑星。
抖落烟灰,将香烟掐灭,拧开水龙头,透明干净的白水流出略微冰凉,冲淡血水,淡淡的红流入瓷白的洗手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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