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郁宁咬着唇瓣,感觉到那人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脖颈皮肤上,嘴唇甚至时不时蹭过他的耳垂,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抵在后腰的枪往前送了送,意思不言而喻。
郁宁心里一抖,僵着身体,强忍着恐惧小声问:“我要说、说什么?”
“都可以。”男人沉默半秒:“叫大人。”
“大……大人。”郁宁软软地喊。
修利刻斯微眯起眼:“再叫。”
“大人……”
“继续。”
……
被‖迫不知叫了多少次,在郁宁都有点口干舌燥的时候,男人埋在他颈项的头颅终于稍稍抬起,叼住他玉颈上小小凸起的喉结。
男人力道有些重,郁宁痛得低低惊呼一声,像是要被口腔炙热的温度融化。
“大人……”
求饶的话刚说了两个字,喉结又被咬了下,男人冷沉得有些冷漠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郁宁瞪大眼睛,消化完这个无礼的要求之后,后知后觉回忆起之前在修利刻斯上将府邸内发生的事。
男人这是要故技重施?
郁宁羞‖耻又气愤,很想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原本就有些无力,这会儿被桎梏,是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想挣扎也无能为力。
“大人,您……您不能……”
郁宁听到男人似乎很轻蔑地笑了下,手里的枪往上挪两寸,郁宁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若真按他猜测的那般,他想不通,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怎么会有大人物三番两次对他做这种事。
郁宁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样又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可郁宁更不想死,他再过不久就要成年了,按联邦法规定,成年的未婚配的世家子弟,可自由选择自己的归处。他想离开郁家,他不想死。
郁宁咬咬唇,颤抖着眼睫毛,抬手慢吞吞脱下小西装外套。
“里面的也脱。”男人说。
“……”他里面就剩一件衬衣了。
郁宁心里涌起股被羞‖辱的感觉,他气得眼角微红,别开脸,才开始一颗颗解纽扣。
当解到最后一颗,男人松开卡在他腰上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低下头霸道又强势地吻了下来,啃‖咬郁宁的唇瓣。
郁宁在平民区十几年,忙于生存,一直洁身自好,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能被迫承受着,脑袋里一片空白,眼角泪水氤氲,目光迷‖离。
修利刻斯呼吸滚‖烫,黑色瞳眸波涛汹涌,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之前郁风脱‖光了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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