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鹪的背上初时觉得风大,吹得人十分狼狈,不少修士都运用灵力撑起微薄的防护罩来,但是奈何修为低微,也坚持不了多久。
随行的一个伙计见状,拍了拍鸿鹪的脖子,朝后的那只鸟头原本是微垂着的,打瞌睡似的,此时便抬了起来,懒懒地看了众人一眼,张喙发出一声尖细的鸣叫,然后它的背上便腾起了一层柔和的白色光雾,将众人罩在其中,那风总算是停了。
但那鸟头却没有继续垂下去,像是突然有了精神一般,目光灼灼的看着背上的众人,连雾分明看见其中的跃跃欲试。
自然也不止连雾一个人注意到了,左边的一个灵兽宗的弟子有些紧张地开口道:“喂,这鸿鹪莫不是想动口了?”
这一声将其他修士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那伙计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说话,自储物袋中摸出了一粒丹药扔过去,那鸟头的眼睛顿时一亮,迅速张喙接住,咕嘟就咽了下去,似乎是满意了,扭了扭脖子,又开始继续打瞌睡。
不过虚惊一场而已,旁边立刻有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那灵兽宗的弟子好似被劈脸挨了一耳光似的,脸涨红了,恼羞成怒地朝那人骂道:“笑什么!找死吗?”
那人可巧就是坐在连雾右边的丹门弟子,他斜着眼睛瞟了这边一样,嘲笑道:“有人若是怕了这鸿鹪,不如早早就下去,省的到时候吓得尿一裤子,倒害得我等要闻一路骚。”
那灵兽宗的弟子闻言,勃然大怒,喝道:“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丹门弟子果然又将原话再次说了一遍,末了还笑道:“同耳朵不好使的人说话果然费劲的很。”
眼见着又要吵起来,夹在两拨人中间的连雾三人默默走开一点,让他们正式面对面打嘴仗,剩下的几人见状,当然不甘心自己师兄弟吃亏,也纷纷加入战局。
连雾摸着下巴摇头,装模作样地点评道:“论打嘴仗,丹门似乎不及灵兽宗啊。”
桦崂正在吃着一块糕点,闻言便诵了一声佛号:“看起来确实如此,但是说不定丹门手上的功夫要比灵兽宗强呢?你看丹门这边,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三个炼气高期的弟子,还有一个,唔……那个女修是炼气中期的,再看看灵兽宗,也是一个筑基修士,不过是个初期的,剩下两个都是炼气高期,一个炼气中期的,我看这可有点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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