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臣被他这撒娇的语气整的浑身一颤,抬起一只手按住他圈子自己脖子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 很快,本公就会回来。”
宁琮忽然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时奕臣毫无防备,整个人都要软了,宁琮的劲不大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着,温吞的气息喷在颈间,被咬的地方带着麻痒之感,这种震撼直击心灵最深处,那是只有跟宁琮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悸动。
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快起来,你不是要帮本公拾掇东西吗?明早,我得赶早走。”
宁琮咬着咬着就要上瘾,听了时奕臣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他,舔着一圈嘴巴:“公公,今晚,你可以好好的表现,不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你了。”
时奕臣早就被他弄的浑身都不对劲,想起晚间,他脸上一阵火辣,别开头:“一个世子,天天说话怎的这种样子,宁安怎么教的你。”
“嘿,公公,我说话那是对人的,对别人我可不会这样,我看别人就像看菜市场的烂白菜一样,正眼都不带瞧的,我只有看公公的时候才会这么说话,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只对公公破例。”
他这土里土气的俗话又是张口就来,而且说的越来越炉火纯青,脸上神色那是自然的不得了,好像时奕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人,他的眼中除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
时奕臣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给震的又是一颤,不过宁琮的土味情话说的次数多了,他渐渐的也有些抵抗了,只不过每次听到这种非他莫属的字眼,他还是会不自觉的开心。
他顿了下忽然道:“西施,是谁?”
宁琮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里没有西施,于是就换个法子解释:“害~就是个漂亮的美人,让人移不开眼的那种美,就跟公公似的。”
这马屁拍的,时奕臣突然笑了:“你说你这嘴,好在是现在我的园子里了,要不然进了别人家,那真是本公的损失。”
宁琮的小嘴就是不跟他谈感情,光是留在身边陪着他聊天也能给他解乏解闷。
“公公,我这辈子是不会出这里了,就是死,也会死在这里的。”
宁琮忽然信誓旦旦,时奕臣道:“本公不会让你死,就是死也会在我之后。”
他比宁琮大几岁,时奕臣觉得如果有一天要死,他一定要死在宁琮的前面,不然没有他的日子,那该多难过。
宁琮动容:“公公,我们两个都会长长久久的活着,不活到一百是不会见阎王的。”
时奕臣想了想:“也对,你这么顽劣,提早进去阎王估计也不愿意收。”
“嗯嗯,还有公公那么厉害那么聪明那么能干,提早进去阎王肯定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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