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专门防备弓箭的骑兵顶着盾牌先冲了过来,更后面的弓弩兵在马背上搭弓射箭掩护,他们人数太多了,光是射箭的可能就有数十人,文靖安等人只等躲到沙袋后边避其锋芒。
只是这样一来,举着盾牌的骑兵很快便来到了拒马前边,这些人迅速下马将拒马拆除转移,文靖安当机立断,说道:“他们自己人过来了不敢放箭,我们上去先杀几个再放火!”
文妙安和青婴二话不说便摸黑往前,城门官看见一位姑娘和一位半大的小子都冲了出去,他们这些吃皇粮的怎么能还觍着脸纹丝不动?便也悄然从侧方往拒马那边摸过去,文靖安知道自己的斤两,这种时候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过去就是添堵,只好趁着那边不放箭,他搭弓引箭朝着火把密集地方射。
很快,前边的拒马处传来喊杀声,只是这样一来,那边停下的骑兵抓住空挡,继续发起冲锋。
文靖安眼看见后续骑兵越来越近,忙喊道:“可以了,回来!”
文妙安和守城官等人集体撤回,边退边放火,他们原先在拒马浇了煤油,一经点火,大火冲天而起,火光将整座城门和大部分城墙照亮了,在他们和骑兵中间烧出了一道火墙。
这时,文靖安终于再次见到了殷平海,那人脸上有一道从左边眉骨直到下颚的伤疤,是当年他杀师叛门时,苏长卿给他来的一刀,可惜没要了他的命。
他借着火光观看了城门的情况,说道:“最多二三十人,两队人从左右绕过去,一队人下马开路。”
文靖安看见殷平海兵分三路,即刻城门官说道:“各派五个你的人让妙安和青婴带着从左右阻拦他们,我们和伤员继续放箭,能拖一会是一会。”
城门官正是此意,赶紧吩咐手底下的兵卒执行文靖安的命令。
文靖安分别向文妙安和青婴嘱咐小心,特意叮嘱打不过就退回来,不得逞强,两人点头应下,各自领着五个兵卒分左右方向去了。
文靖安和城门官则带着几个伤员朝火海放箭,因为距离近了,对方又是为了清理着火的拒马,防备大为松懈,文靖安也得以射中了两个,但双方人数差距还是太大,他们也只能拖延一些时间,无法伤到对方的筋骨。
当左右两边传来喊杀声,文靖安知道殷平海的人和文妙安她们撞上了,这次就是实打实进行肉搏战,要论个人能力,等闲三五个壮汉都不是文妙安和青婴的对手,但架不住这是战场,对方有的是骑兵,有的是步兵,有的是弓弩兵,他们互相之间还会协同配合,况且每个人都久经战阵,并非寻常对手,文妙安和青婴带人挡了一会,前面还能招架得住,却奈何对方人数越来越多,她们尚可勉强自保,身边的兵卒却陆续挂彩,形势危急,再拖下去都得交待在这,她们便遵从文靖安的叮嘱,边打边退,又把左右两边的拒马和引火物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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