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几句话?”沈还看向手上这枚簇新的翡翠玉扳指,猜想是她今日挑的,轻嗤道,“她为何一定要同你说上几句话?””自然是为打探我同大人的关系。”这话其实也不算撒谎,殷殷答得没有迟疑。
“是么?”他靠坐在床头,手上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伏在了他身上,迫不得已抬头去看他,迟疑地去抚他的眼角,轻柔而缓慢,轻声说:“大人今日好似不太高兴。”
她就这样贴在他胸膛上,得昂着头,才能勉强在两人之间隔出一段窄小的距离来。
奈何沈还不肯让她如愿,在她脑后轻扣了一下,她便不得不和他鼻尖贴鼻尖。
殷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闭上眼回避,他却不肯,轻轻在她腰后拧了拧,声音仿佛浸了几分窗外的冬夜之寒:“眼睛睁开。
殷殷微屈着腿躺在他怀中,僵持半晌,殷殷受不了这钝刀割肉的折磨,只能睁眼去看他,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氛围:“大人今日果然不太开心,来我这儿找不痛快来了?”“去宝宁寺那日,还同我闹那么大脾气。”美人被他单手控着,伏在他身上,额间缓缓渗出一层薄汗,他忽地笑了一下,“转头便能百般同我示好,殷殷,京师里最负盛名的戏班子的台柱,恐怕戏也不如你唱得好。”
殷殷微愕,看向他不动声色的眉眼,恍然大悟,想要问句什么,最终却只轻笑了下:“难怪大人说今日有事不能陪我,最后却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了朱雀大道上。大人的这出戏,唱得也还不错,想必大人已见过我那位恩人了吧?”“恩人?”他看向她美目里的浅笑,动作缓了一拍,“自然是见了。”
“大人把人如何了?”她抬手去触他的喉结,手顿在那处,不再动作。
“没如何,既然帮你只是顺便,私心是为了你姨母,与我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我自然没有同他计较的必要。”他没有阻止她不安分的动作,任由她将手指覆在脖子上,感受着他喉腔间的起伏与震动,“这答案满不满意?”殷殷自然惊喜,想要撑起身子去看他,被他扣着腰压回去。
她的腰韧性极好,眼下脚背绷紧,只剩拇指蜷曲着点在他小腿上,整副身子几乎都压在腰与指尖两处,以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但她却从容轻松,半分没觉得不适。
“您既然如此大度,那能不能对甄小姐也大度一回?”“甄小姐?”他左手扣着她的后背,将她带得离自己更近一些,在她耳边说,“不知道我眼前这位甄小姐,能不能对我也大度一回,说上一回实话?”他几乎瞬间感受到了她身子的僵硬,连脊骨都似乎变得硌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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