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柏颂的怔愣,她果断伸出手,拥抱了面前这个爱了好久好久的人。指腹下是粗糙又狰狞的皮肤表面,阮念却从未觉得有过往的哪一刻可以抵过眼前这一刻。
“柏颂,我爱你。”
男人身子僵硬,迟钝了好久才低头紧紧地抱住了她,力度大得让阮念觉得这人想把自己直接嵌进他的怀里。
洗完澡出来已是深夜,床头灯昏暗,男人没有穿上衣,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了自己的伤疤。
“疼吗?”
阮念看着那狰狞交错的疤痕,眼泪止不住地就往上涌,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柏颂身子有些僵硬,但还是轻声回答了她的问题:“当时会有点疼,但现在已经不疼了,你不用……”
背后突然烙上一道亲吻,温热的呼吸落到皮肤表面。
“念念……”柏颂对此措手不及,身子一下子就绷紧了,连忙回头,就看到了眼角通红的女人正在看着他。
像是有什么埋藏在心底的东西一下炸开,柏颂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他用力地吻上了女人的嘴唇,灼热的呼吸交错,他单手揽过女人柔软的腰间,像是要把她彻底倾吞入腹。
或许是动作太过激烈,他不经意就咬伤了她的嘴角,像是一下子清醒,他松开手,急忙去看她的嘴角,边看边小声道歉。
阮念却只觉得胸腔里积了好多的酸涩,闷得她难受,忽视了那一点疼痛。
她伸出手,主动回抱了回去,用他亲吻她的架势追上去。
女人的回应像是彻底引爆了一切的火苗,柔软的床铺上两人交叠在一起,高温的热气在空旷的卧室内慢慢上涌,落到他的背上,灼热但却一点都不让他害怕。
已经不需要医生了。
彻底融入阮念身体时,他突然想。
床垫起起伏伏,像是海上随浪起伏的小船。
……
翌日天光大亮,大床里的女人却还没醒,只露出了半只胳膊。
或许是楼下餐点的香气勾起了她的食欲,阮念几分钟后在继续睡和解决肚子问题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随便换了件休闲服,她洗漱好便径直下了楼。
阮念虽然酒量很差,但她也有优点,就是喝醉了不会断片。
所以此刻看到厨房里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想起昨天夜里自己那莫名没皮没脸“索吻”的形象,脸色不免就有点泛红。
“醒了?”柏颂听见声响,扭头看向门边的她。
阮念耳垂发热,站在门边还有点害羞,但最后从心底涌出的兴奋还是战胜了那一点不好意思。
她几步冲到他面前,张开手小声撒娇:
“要抱。”
柏颂顺从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低头紧紧抱住她。
“还要亲。”
她得寸进尺,昂起脑袋笑着看他。
柏颂无奈地笑了笑,但看向她的眼神却依旧温柔,应声后就就伸手抱着她在料理台边缘坐下,低头认真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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