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要掉下去了。”沈宛“善意”地提醒,秦隽这才往里微乎其微地挪了一点。
见此,沈宛侧着身子撑起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师兄,那个什么策论上没教你这些吗?”
“教什么?”秦隽侧头看她。
沈宛犹豫一瞬,决定将话逗他到底,“嗯……就是那种男女之事啊,书上没写吗?”
闻言,秦隽脸上神色莫变,只见他从床上直直坐起,掀了被褥准备下床。
他似乎有些难堪,急于解释:“宛宛,我没有那种意思。”
他不敢想,除了亲吻之外更过分的事情即便是只有一丝他也会强迫自己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他不能做亵渎沈宛的事。
沈宛嫣然一笑,“我知道师兄不是那种人,宛宛也不是随便的人。”
她声音小了些,“只是得为日后作打算。”
沈宛最后一句话他并没有听清,她的小心思秦隽也不得而知。最后她又费了好些时间才将秦隽劝说上榻到她身边来。
“这次不许随便说……胡言乱语了。”秦隽替她盖好被褥,他本想对沈宛说些严肃的话,好叫她知晓点错处,只是他见了那种略带病态的面容心肠又软了下去。
同一张榻上,两人分别盖了两床被褥。
“好,宛宛不是说话就是了。”
*
夜深时起了大风,将枝杈吹得嘎吱作响,沈宛又入了梦。
只是这一次她没在梦见恐怖的夭娘,而是她隐蔽无人知晓的过去和秘密——踩着一具具尸首才能成长的过去。
沈宛睁了眼,许是这次的梦境没有那些恶意加持,她从梦中脱身得很快,只是湿了眼角。
她的曾经是苦涩的。
她醒时蜷在了秦隽怀中,两人身上同盖着一条被子,床头的烛火还在跳跃,屋外雷声大作,沈宛将秦隽的衣角在手里捏得紧。
“又吓醒了?”秦隽搂紧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颅顶,哑着声音,“只是打雷,不要紧的。”
不知这回她梦见了什么,竟然在梦里流泪了,他为她擦了好几次的眼泪,看着心疼。
由此,身心皆不好受。
“师兄,一夜没睡?”沈宛本以为他睡了,这才敢在如此情境下与他亲近许多。
“只是过去了半夜,还能入眠吗?”秦隽问,见沈宛摇摇头,他微叹一声,“白日里有件事情忘记同你讲了,我师父派了我下山为他办几件事,可能需要三五日才能回来。”
“这样啊。”沈宛咬唇,“明日便出发?”
“并不是什么急事,我想再缓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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