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似有若无地滑过他赤/裸的胸膛,梁嘉树眼神中明确地闪过一丝难耐,他克制着渐起的欲念,说:“真的没事吗?
也仅仅是问完而已,他便扣住她后脑勺,撬开她嘴,开始唇舌交缠。
跟她接吻的感觉非常美好。
“你知道冰火两重天吗?”周天忽然离开他的嘴唇,很直白地问道。
梁嘉树是男人,当然不必伪装,他只是有点错愕。
“你明白我说的什么,”周天瞄着透明玻璃杯里的冰块,目光垂下,重新抱住他,在他耳畔那鼻音缠绵地说,“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梁嘉树眼神复杂,忽然把人一掀,有点咬牙切齿:“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了。”
于是,两人荒唐了很久。
直到最后,两人抱着在黑暗里亲吻对方留下的痕迹,周天嗅着他身上的好闻味道,悄声问他:
“我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这女生……梁嘉树笑了声,挨着她耳朵发出鼻音,“尚可。”周天立刻掐了他一把,“撒谎!”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梁嘉树一边说,还在一边坏心眼地揉着她某处,周天不服气道,“你不喜欢吗?我做的不好吗?”
“好好好,特别好。”梁嘉树听她又嘤咛了声,才松手。
周天在这上面也有好胜心的,她被他征服,也要看他被自己征服,青筋隐隐,呻吟难耐,梁嘉树只做她的裙下之臣。
她抱紧他时,梁嘉树抚着她粉致肩头,沉默片刻,低声问:“我想知道,你原谅我附中时说的那些话了吗?”
“你都没原谅我,为什么关心我有没有原谅你?”周天瓮声回了句,她抱他更紧了。
“这是两回事,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周天噌的起身,她又是那种执拗的表情,梁嘉树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只是把她重新揽在胸口,“如果你不能释怀,就会不快乐,我不希望因为我给你留那么糟糕的记忆,你以前吃那么多苦,应该高高兴兴地生活。”
“那你呢?”
“我怎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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