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想明白了,婆婆自然也看得出,乐游心系秋姑娘,心已经不在我身上。情爱强求不来,夫妻间的间隙无法弥补,不如写封和离书,各自离去,也好过日日相对,互相折磨。”
“容姑——桑桑!”温乐游拍桌而起,“你在说什么呢!”
他选择继续呆在这儿,本就是为了兑现和容桑的承诺!
现在若是和离,还怎么拿到桃玉?
“是呀,桑桑。”老太太似是也没预料到事情如此发展,脑内没有相应的措施,一时之间竟愣在原地,只会呆呆重复着:“你在说什么呢,你在说什么呢……”
秋瑜然也坐不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施舍我吗?师兄本来就是我的,何须你在此假惺惺?!”
只有江归晚一言不发,接着夹菜的空挡偷瞄了她几眼。
“我意已决。”容桑一个人都没理,直接将绢帛放入了婆婆手中,抬头对上了老爷爷如枯井般的双眼。
“那便这般决定了。”
说完,她直起身,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你在说什么呢,娘不准……”
老太太仍在重复着。
温乐游手握成拳,没有理会秋瑜然的明嘲暗讽,跟着跑了出去。
“容姑娘这是何意?这便是你说的有办法?”他将人拦了下来,堵住去路,“姑娘是不想拿到桃玉了吗?”
容桑总不能说自己其实真的没有这种世俗的愿望,她摇摇头:“自然想拿,但你难道真去生个孩子?”
温乐游被这话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耳尖有些红。
“容姑娘的家风,还真是有些……泼辣。”
这定不是夸奖,容桑只当做没听见:“我自然有别的办法。”
江归晚和秋瑜然本不该出现在这儿,书中也没有对此有过描述。好好一个主角团,几个时辰过去了,也只有江归晚才稍稍露出些用处。
求人不如求己。
温乐游求知若渴,容桑本也不愿隐瞒:“你可知,我昨夜看见了什么?”
昨夜她循着声响到了后院,正碰上老爷爷抱起白骨想往院外走去。
她隐住气息,老爷爷没有注意到她,她便隔开些距离跟在后面,想去看看老爷爷都打算干些什么。
院外不知何时架起了一个灵台,上面摆着些祭品,都是小孩子爱吃的。
潜意识里觉得弄清这个小孩的身份很重要,容桑也没再隐藏,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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