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古道:“也未见得,盅罗盘害人极难留下证据,陷害者能成事实在是走运。有没有枣,倒叫他一杆子打着了。”
功礼问道:“师父,您有没有想过,小师弟胜之心切,心急之时,使出了平常养着玩的异术灵物,也许这盅罗盘本就是他的东西。”
“不可能,大师兄下山日久,与小师弟没有过深交,他不是那么的人。”明祖赶忙否认。
攀古没有解释,只说了一句:“他说了,不是他。”
功礼轻轻摇头:“我虽然与小师弟算是一头一尾进师门,也确实如明祖师弟所说,过从甚浅,但我也是相信他的。但是师父,您处事过于从心,在外人看来,明祖那样的说辞他们能接受,而你这种,毫无说服力,只会认为您在护短。”
攀古不在意道:“他们怎么想,与我何干。老大,你不要一回来就教训我,明天师父还要去挨天刑,天刑诶,天惩鞭诶,你身为束心宫大弟子、赫赫有名的道林宗宗主都没见过的天刑诶。”
功礼笑了笑:“所以,我这不是来看了吗。今日就请师父收留一晚,明日让徒儿有幸一观传说中的天惩鞭。”
攀古:“……”
当初自己收第一个弟子时,是怎么千挑万选,选上他的呢?哦,想起来了,因为看了脸。
“弟子也要叨扰师父了,我的屋子还在吗?”
攀古对上月禅,“在是在,但你下山后,有后面收的你几个师弟住过。”
这是自然,灵兰山虽大,束心宫也不小,但还没到拥有二百间房的地步。
月禅记得师门最兴旺最热闹时,四十四间房住满了弟子,师父天天因为没房让新弟子住,而闹着他们这些大的,还不赶紧好好修炼,早日出师离山,好给后面她要收的新徒腾地。
如今一眼望去,束心宫里冷冷清清,比他不久前去到的阴曹还要冷清。就算他再回以前的屋子住着,空空荡荡地也没了以前的滋味。
月禅堪破大境,修大乘轮回,这些前身之事他早已放下,但如现在偶尔回归正身,最是怀念的还是在灵兰山上与师父、师兄弟们在一起热热闹闹的那些时日。
这些都是怎么没的呢,从师父与仙尊结为道侣开始的吧。大境都被他堪破了,唯师父之终身大事是他心中唯一执念,入轮回前还不忘拜托大师兄,有什么结果到墓前告诉他一声。
大师兄刚才指出师父的问题,他们都知道,但也同样知道,师父就是这样的性子,她改不了。不改就不改吧,除了与齐大非偶的仙尊成为道侣这事他们改变不了,其它的,不是还有他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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