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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深入交流后,男人满足的搂着泪眼汪汪的洛英,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顿时,引来怀中人的控诉:
“我还怀着身子呢。”
“郎中说,除去头三个月,剩下的仔细些就行。方才,我已经够克制了。”
洛英眼珠一转,转移话题:“那你偷吃我的瓜子做什么?”
“偷吃?”
刚刚才享受过饕鬄盛宴的男人双眼还带着水色,声音略微沙哑。一臂做枕,另一只手拢在她面前,指尖不安分的磋磨着。心不在焉问道:
“我何时偷吃了?”
“还狡辩,方才,分明就偷吃了一粒,我都瞧见你嚼了。”
没理还要搅三分的小孕妇,这会儿抓住了把柄,趾高气昂的捏着他的下巴,又用手背轻轻摩挲着那一片刚冒出头的胡茬,颇为嫌弃的撇嘴:
“喂,该刮胡子啦。”
她这般不安分的上蹿下跳,无疑是勾的李延秀心中那原本就未曾熄灭的小火苗,再一次撩动心弦。
眼看男人的眸子越来越深,呼吸也逐渐浓重。洛英这才知道害怕,忙转移话题:
“咦,那陇西和胶东隔着那么远,她是怎么嫁过去的啊。”
她想打岔,李延秀却不依。
撩了就跑,轻易养成这种习惯,长期以往,可还得了。
最终,以洛英哑着喉咙,红了眼圈,被磋磨的安静如鸡再也不乱动了,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满足后的某人,继续愉快的讲起了故事:
说来也是命中该着,关家的一次采买中开罪了大主顾,急的抓耳挠腮。旁人给出了个主意,叫他去京城找人前后打点一番,这事便过去了。
离开胶东到了京城的关老爷才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心存了要将女儿嫁入豪门望族中去的心思,哪怕做不成正经奶奶,做个填房也能帮衬家中。
当时正值新朝初立,天下除了皇族之外,最有权势的,莫过于李家那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只可惜李将军与贤伉俪鹣鲽情深,府中清净的很。二房管的也甚为严苛,不知谁提了一嘴三房,这位关老爷便存了巴结李家的心思。
调查一番后,原来这三房并未入仕。可转念一想,到底是一根藤上的瓜,往上顺几代,不都是一个爹嘛。何况宰相门房还七品官呢,他兄弟风光无限,三房就是能跟着喝一口汤都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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