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模拟法庭的时候都没嘴瓢几次,还以为自己早就不会紧张了,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古人会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是真的改不掉胡言乱语的毛病。
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只有门后偶尔有客厅病人的询问声。他们在问戚远承失眠多梦有没有事,又在问戚远承心率过快严不严重。
盛沂的视线偏了下,转向旁边的水星,静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老人家都是这样,我姥姥看到我身边有合适的男生就总喜欢给我制造机会。”水星尴尬地笑了笑。
“之前也是?”
“之前……之前还没碰上。”水星哽了下,飞快地扫了眼盛沂,“我是合理的猜测,毕竟周围的人都结婚生小孩了,她着急一点儿也是正常。”
“嗯。”
“那你别放在心上。”水星说,“好吗?”
“不好。”
盛沂拒绝的很快,以至于水星都愣了下:“什么?”
盛沂的目光又对了上来,他的眸子蕴了光,显得颜色很浅,睫毛尖也亮亮的。
四目相对,她似乎再一次清楚地看到了盛沂眼底翻涌的情绪,她很轻地眨了下眼,生怕错过任何的痕迹,房间又热闹起来,两个人的心跳填补了全部间歇。
阳光太温暖,以至于房间都沾染上了暧昧不明的温度。
他开口说:“因为我想重新追你。”
第64章 . 第六十四场雨 票根。
直到盛沂病好, 水星都没有再去过一次戚远承的诊所。
手机里的微信很少回复,她把卧室当成了图书馆,手里的飞行模式比任何时候都要长,唯一不同的是她每个半个小时都会接收一次消息。
也许是大学时候太稳重了, 她现在的心思想稳反而稳不下来, 说不清楚她现在的心理, 即想收到盛沂的消息又不想收到盛沂的消息, 担心不知道该回复他什么。
昨天上午水星就收到了盛沂的邀请,他的导师在西城大学组织一场讲座, 除了导师本人,他跟同门的师姐也是发言人,时间就在两天以后, 也正巧是水星订票回北城的一天。
她犹豫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
其实不是说学校里的工作有多忙,水星只是不想因为盛沂变得没了原则,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她会觉得她像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子,轻易沦陷。
她总共回家的时间就七八天,在卧室里已经呆了三天, 蒋林英担心她发霉,有事儿没事儿就催她下去走走:“你在学校是不是也总呆在宿舍?坐在椅子上都不知道走的,小心年纪轻轻要有颈椎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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