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以为这段感情里是她先喜欢上盛沂,她会是付出的多一点儿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盛沂把他在每个年龄段里能做到的都给了她。
十七岁的时候为她整理一本又一本的错题集。
十八岁的时候试图牵住她的手,理清他们的未来。
十九岁的时候把校刊上的照片放到钱包里,拒绝了其他的任何可能。
指节上的温度渐渐升了起来,卧室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窗外的阳光太好,落在他们身上,晒的人暖洋洋的,总想伸个懒腰,水星微微转了下头,视线落在盛沂的喉结上的光点,她抬手,先是摸了下他的凸起,指腹才碰上去,盛沂的喉结就动了动,那束光也跟着动了下。
“干什么?”盛沂的声音已经哑了。
“不知道。”她抿了下唇,身子已经撑起来一点儿,停了下,还是吻在了那束光上。
两个人又在卧室里多呆了一会儿,盛沂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水星的样子。
大约是今天的心情有点儿不一样,他们亲起来的时候比往常都要疯,水星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身上没有力气,只是仰着头,把脸朝向他,要他手上撑了劲才勉强能支起一会儿。
“不亲了。”水星是真的没劲了。
她把头低下,没让盛沂再碰她,身上热热的,没做多大的运动,就总觉得发了层汗。
“累了?”盛沂问,“带你去吃饭。”
水星点点头,连话都懒得说。
“一会儿想吃什么?”
水星缓了缓呼吸,看似在很认真的想些什么,嘴角的笑意先露了出来,才拿他打趣:“想吃馒头。”
盛沂的目光又扫下来,看了她一眼,说着又要吻下来。
水星连忙躲开他的手,脑袋里飞速过了几个选项:“好吧,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想吃西门的部队火锅,然后再打包一…..两块提拉米苏回家,等会儿我看别的书慢慢吃。”
“怎么跟席悦一样了。”
水星哼了一声:“就是想跟悦悦一样,不行吗?”
“怎么不行。”盛沂笑了下,“口味不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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