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开会地点,就被安排在了下班后的机械厂会议室。
咋说也是开小会,还是得低调点,机械厂地方大,从后门进来直接就能到会议室,再加上工人们也都下班离开了,只有厂长们在,说起话来,也是既方便又自在。
……
会议室里。
向来脾气火爆的烟草厂曹厂长一拍桌子,语气里充满了愤懑与不解道:“纺织厂哪来的钱建房?他们要是有这钱的话,还至于干不下去要倒闭,最后迫不得已让下边公社的厂子给吞并了?!可要说他们没钱,那这声势浩大都开始打地基的钱又是哪儿来的?”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麦田服装厂出钱给他们盖的房子?”毛巾厂的金厂长说道,“咋说纺织厂也是县里的老厂子了,就算是成了那个公社厂子的分厂,工人和领导们心里也肯定都不服气,尤其是那个麦田服装厂的厂长还是个女同志,想要轻易收服王立业他们那人群也是真的不容易,估计是想拿钱安抚?”
“老金你这说法也太天真了吧?换你是那个麦田服装厂的厂长,你会拿自己厂里的钱给一群不服从你管教的工人们盖房?别说给盖房了,要我就给他们都开除了,重新招新工人!”食品厂的史厂长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话糙理不糙地说着在场所有人都认同的大实话。
这时候,皮鞋厂的皮厂长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机械厂谢厂长,问道:“老谢啊,我可听说这位麦田服装厂的厂长不光是个年纪极轻的女同志,还是你们厂里头一个六级技术工人的闺女?”
一听这话,其他几个厂长也都不说话了,全都目光炯炯地看向谢厂长,眼神里都透着类似“你有这关系竟然不跟我们说,是不是想吃独食,单独跟那女厂长联系,问清楚他们拿啥盖的房”的意思。
突然就被扣了一顶“知情不报”帽子的谢厂长:“……”
面对众人越发不善的目光,谢厂长连忙说道:“不是,老皮,你打哪儿知道的这消息?我这个当厂长的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你之前都不知道这事儿?”皮厂长同样差异,“那位麦田服装厂的苏厂长最近可是总会在下班的时候跟你们厂那位苏师傅一起回家,我都看见好几回了!真真的!”
谢厂长一脸无语:“在你说这话之前,我都不知道那女厂长是姓苏,更没见过她长啥样,我上哪儿知道去!”
其他几位厂长:“……”
好吧,他们也不知道。
谢厂长又问:“老皮,我们都不知道,你是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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