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芯今日去见谢珀,有意显摆自己的美貌,衣着上颇有些精致,浅粉的广袖留仙裙,布料飘逸文雅,难得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度,可惜状元郎一个眼神都没有。
这样去骑马成什么样子,让人看见少不得她们几个婢子都得被陛下责罚。
“冬妙回去将我的衣裳带来。”萧景芯决定以后再也不在谢珀打扮这么漂亮了,他瞎的。
另一边,谢珀早早回家,隔壁沈家探出了个小脑袋,“谢珀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嗯。”谢珀淡淡点头,推开自家破旧的院门。
沈蔷咬了咬唇,躇踌了会儿,跟在他身后走进院子,“我听我哥说你要娶公主?”
谢珀没答话,只是将肩上的书箱放进屋,又拿起木桶从院中打水。
这时沈蔷才发现他衣服上五颜六色,吃了一惊。谢珀素来爱洁,绝不会如此不小心。
“哎哟,这是怎么了?”
沈停大步走进谢家,啧啧有声,院外又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回身关紧院门,而后手指抵在唇边,“别说见过我。”
说完他径自躲进谢家柴房。
谢珀挑了挑眉,安静地看向沈蔷。
“哥哥高中探花,说亲的媒婆来了好几回。”沈蔷轻声道,“她们不敢来找你是因为你要娶公主。”
涤北大街一下子出了状元和探花,整条街都沸腾了,家中女儿未订亲的都盯着沈家呢,在琼花宴之前,大部分人看中谢珀,无耐他性子清冷,又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大家都不好到他跟前提这些,加上隔壁沈家兄妹有意阻拦,他日子过得清静。
“这样?”他似愰然大悟,转身进屋。
原来公主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秋高气爽,天气晴好,湛蓝的天空不时有白云飘过,天地广阔,看着就让人心愉畅快。
萧景芯已换好骑装,骑了一会儿马,此刻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歇息。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微乱,染上薄红的颊边梨涡浅浅,双眸熠熠生辉,“这些马好是好,可惜只得这么几匹,要是征北大军全都备上这样的马就好了,我父皇在发愁战马不足。”
上辈子昭王实力最强也是因为私下贩卖战马,几个藩王都暗中向他买马,他聚集了大量的财富,私下里豢养众多府兵,还有奇人异士。
要是能破坏他的贩马路线,让他把心思放在守边上面就好了。
北州府往北就是北狄,每年都有一场大战,战马消耗极大,每回昭王都向朝廷哭穷没办法养好马,送去给征北军的马都是弱马病马,朝中早有人提过这个,但是北方是昭王的封地,不削藩就没马,削藩就会出大乱子。
“会有这么一天的,前阵子我听说开了一个新马场,很快就会有战马。”景烁兴致勃勃,弯腰从清澈的溪水里摸了块圆滚滚的白色石头在溪水上打水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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