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他们两个都很安静，一路上无话，明祁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已经习惯了。
但徐渡似乎从后半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姜思有些奇怪，但也没发问。
“思思，你冷不冷？”莉莉丝忽然问道。
姜思这才意识到，今晚的风虽然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空气温度很低。
不对劲……
明明是夏天，却怎么感觉像冬天的气温一样？
姜思从戒指里拿出件她的外套，递给莉莉丝，“先穿上吧。”
她看了眼身后的两人，影子长长的映在地上，看着总有些孤寂的意味。
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姜思差不多也把自己当他们的姐姐了，一个幼稚话多，一个傲娇寡言。
虽然在别人眼里他们可能脾气恶劣，但在她看来，两个小孩子都还挺可爱的。
姜思停下脚步，踮着脚将绒毯子一一披在他们身上，裹了裹，感觉到他们的僵硬，解释道:“虽然不太符合你们的形象，但现在还是暖和比较重要。”
绒毯子上花里胡哨的图案看起来十分幼稚，跟他们俩的气质没一个映衬的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姜思没有掩藏笑意，弯着眉眼，“好了，就送到这里，你们快回去吧。”
两人却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其他动作。
姜思知道他们的性子，没有再劝，转身带着莉莉丝离开了安全区。
月亮不知何时被遮住了，天空开始零零散散飘下雪花，落在细绒毛毛上，很快就因为温度化掉，连存在的痕迹也很快消失不见。
“你还是拦不住她。”
“你不也是吗？”
徐渡看着细雪落在绒毛上，忽然皱了眉，掀开绒毯子，慢慢的叠了起来。
“她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带个累赘。
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有软肋这种东西。
是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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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刚离开安全区就下雪了。
白天还是夏天，热浪一阵一阵，晚上就下起了雪，这就是末世的天气吗。
姜思猜的没错，西区的边缘外有连通的道路，外面是一片开发区，墙外就是一栋只建成了个雏形的高楼，刚好能通过吊车翻进安全区里。
她们离开了安全区，取了三月存放在外面的车，驾车离开了这座城。
“思思，你看外面好好看。”
莉莉丝坐在副驾驶，瞪大眼睛扒着窗看外面的雪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姜思瞥了她一眼，“你没见过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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